她可以确定。
她真的没碰到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
这是要碰瓷的意思，还是什么意思？
“你要不要先起来。”凤歆没打算把女人扶起来，就怕真被讹上。
地上的女人，慢慢抬起头，一双眼睛很大也很亮，眸间没有一丝杂质。
那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和纸一般。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女人的声音很空灵，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凤歆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声音她听过，她想起来了，就是前面站在王聪明身旁那个女人。
这女人前面一只低着头，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现在的紫色，而是黑色，难怪她没认出来。
凤歆正要蹲下，把人扶起来，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这女人恐怕有什么隐疾也说不定。
一双大手比她先一步把人扶起来了。
“你不回去休息，跑出来做什么？自己身体不好，难道不知道。”
王聪明声音有些沙哑，却很难让人忽略话中的担忧。
“我没事，就是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王聪明知道，阿雅对她自己的身体很看重。
“有事进来说，大当家你也进来听听。”
阿雅意外的看了一眼被称作大当家的女人，并不是她不相信对方的能力，而是对方的未来，她居然看不到，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凤歆想要离开的步伐不得不停下，她心里也很好奇，这个柔弱的女人，到底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