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脚下。”
凤歆的视线在沙地面来回移动，随后，她想起一个安静了很久的人。
这一路，听那个家伙叽叽喳喳惯了，这一下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向身后望了过去，就看到坐在那里，一脸僵硬望着她的王聪明，那双眼睛不正常的翻着。
“你没事吧！”
在凤歆看来，王聪明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似乎很累的样子，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
聂铭听到凤歆的声音，转过头望向那个没用的男人。
血腥味？
他用鼻子嗅了嗅，最后确定没错。
聂铭在凤歆走过去之前，先一步走到王聪明身旁。
他伸出手推了一下王聪明，力道不大，人微微摇晃了一下，又坐回去了。
凤歆也意识到不对了，她快步走到王聪明另外一边。
“他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王聪明身体动不了，脑袋依然是清醒的，他把凤歆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收入耳中。
如果可以，他真想送凤歆一个白眼。
他怎么就能说了，如果真的能说，他怎么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聂铭伸出手用力推了一下王聪明，就看到王聪明的身体，一下倒在地上了。
最重要的是，王聪明之前坐的地上，有很多黑色的刺，上面还带着鲜红的血珠。
这些黑色的刺暴露在空气中，没一分钟，就全部缩回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