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歆站在原地，望着越来越近的身影。
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和一双略显呆傻的眸子，在半空中相遇。
凤歆呼吸一紧，随后她勾起嘴角笑了，笑容很淡，却也让十二号停下了脚步。
“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十二号说着。”右手来回甩了甩。
“开心，怎么会不开心，你打了胜仗不是吗？”
“哦！这真的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此时的十二号，说话的声音哪里还有之前的呆傻。
语气轻快，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凤歆挑了挑眉，并没有说一句话。
十二号从口袋拿出一条白色的手绢，把手上的血迹擦干，随后毫不在意的丢在地上。
“看起来，你已经得手了，那么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
凤歆瞳孔微缩了一下，“这也要感谢你给的机会不是吗？”
她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如果不是十二号，让她把人带走，十一号还能多呼吸一会儿空气也说不定。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谢礼太轻了，我可不接受。”
凤歆讨厌这种被人看穿，自己却看不透对方的感觉。
“说来听听，在你心里谢礼的最低标是什么？
你也知道现在是末世，我一个女人能力有限。”
“能力有限？
你这话，要是让那些被你轻易杀掉的超能战士听了，估计变成丧尸也会来找你一决胜负。”
“第一次，这么被人这么夸奖，我还真的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