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清暗道不好,守卫也已经注意到他们两个了……
那大伯焦急的说:“听闻今日大王要亲自斩首罪人!据说,还是个女子呢!”说着匆忙甩开苏己向法场方向走去。
这时守卫走过来一人:“你们两个,干什么的!”那守卫上下打量两人。
苏己还沉浸在思考当中,于清看了眼周围,从袖口中拿出暗器,将两名守卫放倒。
于清容不得苏己想下去,拉着苏己就往外走:“公子,快走!”
苏己则任由于清拉着他,两人一路小跑,苏己回头看城门口越来越小,却拉住于清停了下来。
于清一脸疑惑:“公子?”
苏己撩起斗笠上的黑纱:“帝辛要处决谁?你知道的吧?”
于清有些为难,苏己看于清这样,作势就要往回走,于清一把拉住了他:“公子!主子……要处决的是……是翠莲姑娘!”
苏己一瞬间顿住了:“你……你……你说什么?”
于清隻好一五一十的道来,苏己不敢相信,帝辛竟然贴出了那样的告示……
苏己当即要向城内跑去,于清见状也顾不上礼仪了,一把抱住苏己:“公子……您不能去啊!”
苏己挣扎着,怒喊道:“你放开我!帝辛他这个畜生!他忘了我就算了……现在连我的亲人也要杀掉吗!”
于清没想到苏己的力气还挺大:“公子……您冷静一下……”但是想来也是,苏己才不会听于清的话。
于清看着失去理智的苏己,皱着眉头举起手……公子……对不起了。
苏己就感觉后颈传来熟悉的疼痛感,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于清看着晕过去的苏己,总算是松了口气,背着苏己找到藏在树林里的马车,驾上车向天山方向驶去——
而刑场之上失去理智的还有一人……
“越远将军!您不能过去!”侍卫们艰难的阻止着愤怒的越远,越远看着翠莲身首分离,眼睛就像是被那鲜血染红:“大王!我一直以为你是明君!但是你太让微臣失望了!”
帝辛正要离开,听到越远所说,只是冷淡的回头说:“既然如此,你便一直对寡人失望好了,即日起卸去越远大将军一职,这下你就看不见寡人这个昏君了。”说完,帝辛便拂袖而去。
越远挣脱侍卫们,当中卸去一身盔甲:“愿大王的朝歌……永存。”说完便扬长而去。
姬发在法场后面看得清楚,摇了摇头,将手上的信鸽放飞:“去拯救那个迷茫的青年吧。”随后,姬发隐秘于黑暗之中。
越远还没来得及走远,一隻没见过的信鸽出现在越远面前。
越远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信鸽,将信件拆了下来。
天山有贵人。
越远疑惑的看着五个字,天山有贵人?什么贵人?难不成……还能将莲儿起死回生吗?这么想着,越远走回了法场,想将翠莲的尸首埋起来。
可是……
越远看着空无一人的法场,怎么会这样?!地上只剩下血迹,而翠莲的尸首竟已不见?!
越远慌张的看了下周围,怎么会这样!
难道……
越远看向手上的信件……与这信件有关吗?
越远决定前往天山,看看到底是何人捣鬼!
时间的齿轮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日子也只能在酸甜苦辣中度过。
一转眼,三日已经过去,期间苏己醒了过来,可是无论于清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不理不睬。
于清隻得叹口气,每日送上干粮,两人就这样一直没有言语。
直到第三天——
于清看到远方模糊的人影,笑道:“公子,我们到了!”
苏己还是没有反应,远方的人渐渐走近,那人的轮廓逐渐清晰,于清收回刚才的笑脸,那人熟悉的声音响起:“哟,我方才可看见你笑了。”
于清板着脸说:“你个臭酒鬼,说不准是喝多了眼花吧。”但是话语中却带着笑意。
苏己听到这声音终于有了点反应,来人撩开马车的门帘:“我的雇主怎么见了我,都不下马车啊?”来人正是雷元戈。
雷元戈笑笑,也不管苏己愿不愿意,一把将苏己拉了下来,苏己终于时隔三日说了第一句话:“你要死啊!”
于清终于松了口气,有个人帮忙也许会好些。
雷元戈看着苏己大笑道:“哈哈,怎么几个月不见,火气如此之大,对了,师兄没和你一起来?”
于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清见苏己脸上表情有所不对,将雷元戈拽了过来:“喂!你的眼力被当做下酒菜吃了吗!”
雷元戈倒是不知所云,于清隻好从头到尾解释道……
雷元戈听后不禁大怒:“什么?!没想到他一表人才竟然是这样的人!”
于清拉住愤愤不平的雷元戈:“主子也是被逼无奈,现下只有天山是最安全的。”
', ' ')('雷元戈了然于心的说:“所以前几日有个毛头小子说,有人让他来的……你们也知道是谁了?”
于清皱起眉头:“我不知道啊,主子没吩咐过我。”
雷元戈也皱眉说:“那就奇怪了,那小子叫……越远,说是一个神秘人让他来的……”
苏己听到这个名字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喃喃自语道:“我对不起越远……我没救回翠莲……我对不起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