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50节</h1>
谦谦说:“那你快点啊,我想玩骑大马。”
季无澈放下谦谦,说:“行。”
谦谦见季无澈答应了,欢快的叫了几声便跑到了自己的房里。
季无澈把谦谦房间的门关上,而后走到桌子边开始收拾。
以前的季无澈是不会做这些事的,可是自从他爸爸去世,他家里破产之后,什么活他都做过,不会做也要逼着自己去做,因为他要填饱肚子,他要活下去。
不是富二代的他,没有钱了,以前称兄道弟的那些好哥们儿,个个都对他避如蛇蝎,冷嘲热讽。
要活下去,他只能靠自己!
季无澈将桌子上的碗筷都收到厨房里去,还非常勤快的把碗给洗了,而后又到客厅,把沙发收拾了一番。
因为刚才激烈的情事,沙发都移了位,沙发上一片狼藉,坐垫和靠垫散落一地。
☆、第282章 看久了还挺顺眼
收拾完沙发后,季无澈将掉在地上的崔萍君的裙子捡起来,当看到裙子破了好几道口子的时候,季无澈的内心是崩溃的,早知道,刚才做那事的时候他就控制着点自己了,不应该为了图刺激,就直接撕了崔萍君的裙子。
他觉得崔萍君醒来看到这条裙子肯定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季无澈想了又想,最后决定把这条裙子塞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
崔萍君从下午的两点多一直睡到了晚上十点多,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仅脑袋疼,浑身上下都疼,尤其下身的那个地方,疼的难以启齿。
崔萍君揉了揉太阳穴,艰难的坐起身,当被子滑落下来的时候,崔萍君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没有穿衣服就没有穿衣服吧,裸睡也没什么,关键是胸口这一块又一块的吻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萍君扶着脑袋,使劲的回想,当脑海中闪现出她和季无澈抱在一起亲吻的时候,崔萍君吓的差点尖叫出声!
她伸出手捂住嘴巴,另外一只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而后,崔萍君绝望的倒在了床上。
她居然酒后乱了性,而且对象还是季无澈!
这个时候,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崔萍君忙拽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当看到门外站着的季无澈的时候,两人就这样大眼瞪起了小眼。
季无澈没想到崔萍君居然醒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问:“那个,你饿不饿?你要饿的话,我去给你下面条。”
崔萍君此时的心情是又羞又气,恨不得躲进被子里,再也不要见任何人。但她也知道,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该面对的迟早都得面对。
想到这,崔萍君深呼吸一口气,她说:“你出去!”
季无澈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其实有话想和崔萍君说,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崔萍君忍着火气说:“我要穿衣服,你给我出去!”
季无澈一听崔萍君要穿衣服,忙不迭的点头,赶紧开门出去了。
站在门外的季无澈的心脏正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紧张,害怕,担忧,仿徨……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过多少次床的季无澈,此时,居然心跳加速了!
季无澈伸出手按住自己左胸口心脏的位置,上一次,心脏这么跳动的时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林一夏的时候!
季无澈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他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再去想,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思绪全都赶出去。
大约十来分钟后,崔萍君才从卧室里出来。
季无澈注意到崔萍君穿了件高领的线衣,他很想问崔萍君热不热,但还是忍住了,崔萍君的脸色并不好,一副随时都会发飙的样子。
至于崔萍君为什么穿高领的衣服,那是因为脖子上的吻痕太多太触目惊心了,她不得不穿件高领的衣服遮一遮。
崔萍君故作一副淡定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待想起她和季无澈就是在沙发上做那事的时候,她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屁股像被扎了似的,如坐针毡,怕季无澈看出她的不对劲,她还是选择继续坐在沙发上,开口问:“谦谦呢?”
季无澈收回一直看着崔萍君的目光,说:“谦谦在房间里,已经睡着了。”
崔萍君点了点头,这点她倒不担心,季无澈对谦谦,是真的挺好的。谦谦也很依赖季无澈,一天见不到季无澈就嚷嚷着要找悠悠球叔叔。
小孩子是最单纯最直接也是最敏感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最清楚。
谦谦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那是再好不过的,这样一来,她和季无澈谈话也比较方便,毕竟有些话当着谦谦的面说并不合适。
想到这,崔萍君开口:“那个,下午我喝多了,思想行为都不受控制,所以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那个,我们,都忘了吧,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谦谦也不麻烦你接送了,我早上起早点送他也一样。”
这是刚才崔萍君花了十几分钟想出来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毕竟是酒后乱性,她自己也有责任,所以也不能全怪季无澈,她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了,不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的时候了,也过了无理取闹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人对自己负责的年纪了。所以,洒脱点,看开点,就当自己走夜路被人咬了一口,没什么的。
虽然已经料到会是这种结局,当听到崔萍君亲口说出的时候,季无澈还是感觉根本无法接受,就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里,抓住自己的心脏,长长的指甲对着自己的心脏又刮又戳,使劲的蹂躏,疼的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一刻,脑海里有一种声音在很大声的告诉自己:不行!绝对不行!
好几秒钟之后,季无澈才找回自己思绪,他问:“徐来是谁?”
崔萍君愣了愣,她没想到季无澈突然问这个问题,徐来对她而言是绝对的禁词,一提起这两个字她的心就抽抽的疼。
崔萍君深呼吸一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徐来?”
季无澈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的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蹭蹭的往上冒,他忍着火气说:“你一直徐来徐来的叫,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