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之中的实情也只有凤长歌自己知晓,当初月镜风寿辰,她为他准备了这一曲她独有的麻姑献寿,可最后,他将她打入冷宫,那夜前殿欢声,而她……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一旁的凤长钺见到有蝴蝶,稀奇,真稀奇,悄悄从秦朝华身边溜走,上台去捉蝴蝶,小孩子莽撞,撞到了立在一旁原本以作备用的木桩,木桩直直朝凤长歌砸去。
“小心!”
突如其来的意外,凤长歌吓的紧闭双眼,一时间慌了神,万分堂皇也不知自己往哪里躲避……
蓦然,身子一阵轻软,是有人将她拥在怀里,凤长歌大胆的睁开眼,是月镜宸。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那一瞬,月镜宸似是明白情寄何处,凤长歌那一双宛如湖水的眼眸,深不可测,却又引人神往。
那两个原本不可能重合的宿命,就这样,机缘巧合之下,紧紧缠绕在了一起,宛若生命枷锁紧紧镶嵌,注定会死死纠缠。
送走的宾客一波接着一波,与来时不同的就是临别的每一位都要瞧上凤长歌,目光中带着赞许。
凤长歌有些后悔,她原本只想让凤长安与萧燕铩羽而归,可没想到每一位都上了心。感受着萧燕与凤长安尖锐的目光,凤长歌真不知是痛快还是别扭。
一一送走贵客后,独独留了一位,不是月镜宸,是月镜风。
站在西墙庭院,凤长歌的目光从未平视于月镜风,不是怕,是他不配。
“五皇子有什么要吩咐直言即可。”凤长歌冷漠的语气不透一丝温度。
反而是月镜风和颜悦色,和气地同凤长歌说道:“大小姐方才寿礼别出心裁,令在下好生仰慕。”
仰慕……
曾经的借口是什么?时日久了凤长歌竟有些记不得,她只记得,当年月镜风在凤王府里,她与他第一面,心尖儿便被他夺取一半。
“五皇子说笑了,长歌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告辞。”
“长歌,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