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长安还不忘了轻轻叹息,倒是凤长歌,越看便越是觉得这件事情越发有趣,想来,凤长安的演技倒真是不错,怕不是前世,也是用这番楚楚可怜的样子蛊惑了月镜风,想到这里,凤长歌越发的对自己前世的遭遇而感到不值。
而凤长安戏终归是要做足的,便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捋了捋耳边垂下来的青丝,接着说道:“我等只是微弱女子,既不能上战场去为父分忧,也不如那些机敏大臣,可以想出对策,所以,臣女也就只能平日里节衣缩食,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吃穿用度,也不过是指望能为我霄月国节省出一些粮草军用,这样臣女才能尽量安心一些。”
而贤皇贵妃听着凤长安这番话,不由得对凤长安更加的青睐有加,看着凤长安也是越看越喜欢,便一脸笑容的看着凤长安说道:“长安到底是懂事的,言廷有你这样的女儿,真真是凤家的荣幸。”
凤长安见到这番情景,心里的喜悦之情也是快要压抑不住了,当即展现了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笑容,这凤长安之前还真是在心里纠缠了许久,怕是自己说的这些话不可信,不足以打动贤皇贵妃,自己这太子妃之位怕是无法坐实,但是看着眼前贤皇贵妃这眉开眼笑的模样,凤长安心里的一颗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下了。
而这时,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在说话的凤长歌却突然开了口,只见凤长歌一脸惊讶的看着凤长安,说道:“呀!妹妹这身衣服,当真是金贵的很啊,这不是上好的白月纱嘛,姐姐平日里当真是没见过这样好的东西,平日里,姐姐病着,只是听着别人提起,这东西当真是珍贵的很啊,听说就是在这皇宫里都不常见到,如今一见,果然是极好的东西。”
说完,凤长歌当真像一个平日里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徒手摸了摸凤长安身上的白月纱,而凤长安对凤长歌的这一举动,当真是反感极了,不由得将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厌恶的样子仍旧是显而易见,但是凤长安仍旧是故作淡定,说道:“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姐姐又没真的见过白月纱,何况,在宫里都少见的东西,我凤王府如何能有?我这身衣服,乃是最普通的布料,只是今日贤皇贵妃生辰,妹妹又不敢穿的太寒酸,怕担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所以才挑选了稍微好一些的布料,姐姐当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怎的就误以为我这身上是白月纱了。”
当然,凤长安的这番话也不过只是垂死挣扎罢了,若说别人认不出来倒也罢了,这贤皇贵妃在这宫中这许多年,什么好东西未曾见过,若说这晚宴上灯光璀璨,贤皇贵妃一时花了眼,没能看出来,这如今听凤长歌这么一说,再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凤长安这一身,不正是价值连城的白月纱吗?
贤皇贵妃看着凤长安的目光里不由得多出了一丝失望,而这时,月镜宸也从一旁轻轻走过,看来这月镜宸也是打算帮着凤长歌,再次火上浇油一把,说道:“岂止啊,这可不是普通的白月纱,这可是西域进贡的极品,纵使是在这宫中,每年也就能有个一匹两匹的。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再加上这凤家二小姐本就是倾城绝色,再配上这样一身衣服,当真是美不胜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