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与那个男人那般欢乐?你的心中究竟有没有我?”他的声音极具磁性,略带低沉,又有一丝丝失望。
“我……”凤长歌想要对他解释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也就戛然而止了。在她的心中,兴许,她始终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正视自己的感情。经历了前世的那般波折,与打击之后,她似乎丧失了爱与被爱的勇气,纵使她渐渐的习惯了有月镜宸的日子,但依旧不愿将自己的心付之于他。
她将头瞥向一边,略有一些啜泣。月镜宸看到这般光景,不仅心中燃起怒火,“你就连一句解释都不愿给我吗?难道我猜中了,你从未……从未爱过我?”颤抖着的声音,打破了屋中的静谧,他发疯一样的撕扯着她的衣衫,任凭自己的吻在她的脖颈游走。月镜宸终于爆发,只要想到她今日和那个男子在一起的画面,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凤长歌拼尽全力反抗,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时间仿佛戛然停止了一般,月镜宸缓缓松开紧紧抓着她的手,全然顾不得肩膀上的齿音下低落的鲜血。随后,他沉默不语的将墨绿色长衫系好,愤愤的冲出房门,留下凤长歌一人,眼中含着淡淡的泪水,茫然而无助。
“叶逍,你说他就那般厌恶于我吗?哪怕仅仅是一句解释,我也不会这般心痛。”月镜宸来到了刚刚修缮完毕的凤涅楼,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饮了下去。
“王爷,快别喝了,您已经喝了很多了,”叶逍从未看到过,这般失魂落魄的月镜宸,心中免不得忧心,他也可以断定,凤长歌这个女子,在他的心中,断然是有着无可替代的位子。正当他出神地时候,大病初愈的白霓裳,幽幽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依旧步履轻盈,宛若仙人一般。
“辰王醉了,扶他去楼上客房歇息吧。”白霓裳瞥了一眼一桌的酒瓶,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月镜宸走后,凤长歌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回旋激荡,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猛烈地一抖,随后便是隐隐的疼痛。
在月镜宸走后,空留凤长歌一人,心绪颇不宁静,只好一个人漫步在湖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出神。
“不,我不能爱上他,兴许,他就是第二个月镜风。我要好好利用这样的机会,改写的我生命,我不愿意落得前世那般处境。”她不愿让自己萌生对他的爱意,每每在脑海中,装载着月镜宸的身影的时候,总是想办法用前世的自己说服自己,断然不可被七情六欲而充昏了头脑,在她的心中,现在只有复仇!
她打算离开京城,先离开这纷繁嘈杂的人与事,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绪,再做打算。“什么东西在那边闪着光?”正当她欲要回房收拾行囊的时候,看见古槐树下散着微弱的光。随后,她便被这不知名的光束所吸引,一步步的向它靠近。
“咦,是一根碎了的玉簪。”她捧起这跟已经碎成两半的玉簪,借着皎洁的月色,细细端详。这玉簪非比寻常啊,想必这才智,断然是非比寻常的。随后,她便将这根玉簪,放进一个特质的锦囊袋中,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倘若随身携带的盘缠不够时,兴许还可以将它卖掉。”她心中不禁暗暗的笑道。
随后回到屋内,找寻一身儒雅男装,将头发束起,颇具贵气。“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碧莹的一句话着实吓了凤长歌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