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这一巴掌就是要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你才变得这般猖狂,你已经不再是曾经刚入府的时候,那般温婉贤惠了,竟变得如同悍妇一般,令人厌恶。”
“老爷你说我是什么?悍妇?好一个形象的比喻啊?我在你身边服侍你,照顾你,又为你养育了一双儿女,我难道做的还不够?你竟然为了局外之人,对你的结发妻子这般不知怜惜?在你的心中,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母亲,不要说了,大局为重,否则便没有一丝一毫挽回的余地了。”凤长安急忙制止萧燕,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老爷,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的!”萧燕还未来得及擦干眼角残存的眼泪,愤愤的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此时此刻,前厅空留凤言廷一人,他不禁又想起太子被废一事,心中五味杂陈:“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辅佐太子,希望他能成为一名明君,没想到他竟然这般不争气,心寒啊!”他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的前途,一面渺茫。
“母亲,不要再难过了,父亲也是一时心急,才对您说出这样的话,您且想一想,父亲这样做断然是有原因的啊?”
“他都这般限制你,不为你的终身大事所考虑,你还替他说话?”
“女儿并不是替父亲说话,这件事情换个角度想,也是说得通的。你想想,在太子被废后的第二天,皇上就封月镜风为靖王,此事不是明摆着是月镜风从中作祟?父亲一直以来是太子一派,这么多年将自己的全部心力倾注在太子身上,一心辅佐太子有朝一日登上皇位。如今却发生这样的变故,您认为父亲还会同意我去见一个,将太子推入万丈深渊之人吗?”凤长安颇为淡定的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我的确有一些过激了,兴许老爷就是这样想的,那这样看来,月镜风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他也是极有手段之人啊!”萧燕不禁惊叹道。
“母亲说的没错,正是如此。女儿不妨告诉您实话,此次我进宫,遇见了靖王,虽然没有与他深聊,但是女儿从他的话语中,听到的断然是自己的野心与抱负,他绝对不会局限于靖王之位,正如您所说,他会尽自己一切所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你还要去风雅楼吗?”
“这是自然,我不仅要去,我还要尽自己所能,夺得靖王的心,如今想嫁给靖王的女子不在少数,我若不采取行动,岂不是错失良机?”凤长安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愧是为娘的女儿,这样就对了,你放心,你父亲这边我一定会想办法困住他,我想他现在依旧一心想着太子之事,虽然不同意你出府,这府中之人,还不会不把我这个大夫人放在眼里,你尽管放心大胆去做就好。”萧燕欣慰的笑了笑。
“小姐,你回来也有一些时日了,您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后院住着的那个南宫飞虹,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看看谁才是这家的女主人,免得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碧莹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