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认真仔细的听着,良贵妃一字一句说道:“她告诉我说,她曾经看到过,是贤皇贵妃,佩戴过这副坠子。”
“ 贤皇贵妃?”凤长歌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对她来说,其他的字眼都无所谓,最重要的便是“贤皇贵妃”这四个字, 她几乎可以断定,杀害月镜宸的生母,赵皇后的幕后黑手,便是贤皇贵妃。
“长歌,怎么了?这孩子脸色怎么不大好。”她颇为担心的推了推凤长歌,随后她又瞥了一眼月镜宸,月镜宸的面颊上,浮现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
“怎么?这耳坠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让这两个人宛若失了魂魄一般。”良贵妃不禁喃喃自语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皇宫里,月影映在两个人的身后,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沉默不言,唯有风吹动飘雪的声音,更显得有几分萧瑟。凤长歌终于按捺不住,快走了几步,走上前去,轻轻拉着月镜宸的衣角,“王爷。”她放轻了声音,试探性的问道。
月静宸停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冷气氤氲在两个人的周围,在凤长歌的不经意间,月镜宸紧紧的抱住了她,浅声在她的耳边呢喃道:“长歌,不要动,让本王好好抱一抱,我倏然间发现,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此时此刻的月镜宸,宛若一个孩子一般,孤独无助的将头埋在凤长歌的长发中,“想必今日之事,勾起了月镜宸对母亲的回忆。”她轻轻的拍着月镜宸的背,心中却五味杂陈,“月镜宸,你好歹还有一个疼爱你的父亲,而我,母亲离世之后,父亲便对我不闻不问,所有的人都将我视为灾星,而前世又经历了……”仿佛这般感伤的情绪会传染一般,凤长歌抑制不住内心的感伤,眼眶也渐渐湿润了。
回到府中,月镜宸的心情好似好了一些,握着凤长歌的手,走到了书房。“长歌,接下来,我们应该着手准备下一步了。”他神情颇为严肃的说道。
“下一步?王爷指的是为赵皇后报仇?”凤长歌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猜到了月镜宸会做这样的打算。
“我不会让母亲枉死,我一定要让这个毒妇,付出应有的代价!长歌,我记得你曾跟我提及过,你已经找到了她曾经为母亲下毒的确凿证据,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想必她想抵赖,都无济于事了。”他的嘴角泛着一抹冷笑。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将这件事告诉皇上?”
月镜宸原本舒展开来的眉头,又一次的微微皱了起来,“这几日父皇因为北方战乱之事,俨然已经心率交瘁,我不能在这样的节骨眼,让父皇再受打击,等父皇忙完这一阵子吧!我再与贤皇贵妃,新账老账一起算。”
凤长安自从嫁到靖王府后,便过上了她想象中的,锦衣玉食倍受宠爱的生活,但是这样的生活对于她是不能满足的,她深知月镜风有这样的实力,有朝一日能够继承王位,而等到这一天,自己也将母仪天下,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欣喜。
“既然自己已经贵为靖王妃,自然要着装仪态更上一个层次,这样在王公贵族的面前,也可以为靖王挣足面子。”凤长安晨起对镜梳妆,看着铜镜中自己姣好的面容,不禁嘴角露出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