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贱人,嘴还挺硬,没想到你还挺蛮横!”赵王妃狠狠的捏住凤长歌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姐姐,你别动气,为了这样一个女子,不值得你跟她动气 。”
“你!你可知道,你的下场将是什么样子?到时候看你还敢在这里嚣张!”赵王妃愤愤的指着凤长歌说道。
“我将是什么样的下场,我自然知道,不用你们来告诉我,门在那里,不送。”凤长歌将赵王妃的手指捏在手中,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以为不会武功的她,竟然有这样强劲的内力,赵王妃的手指,被她捏的咯吱作响。
“啊!痛啊!你这个小贱人。”她忍不住,狠狠的将自己的手掌,落在凤长歌白皙的面颊上,霎时间,凤长歌的面颊,发起了淡淡的殷红色。
“你堂堂西域王妃,竟然宛若泼妇一般,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公然挑衅,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么?”凤长歌顺手将身边的瓷碗之中的水,泼在了赵皇妃的面颊之上,冰冷的水,从她白皙的面颊上落下。
“你,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凤长歌的这一举动,彻底将她激怒,她愤愤的欲要去拽凤长歌的衣襟,被身旁的刘王妃拉住。
“姐姐,你现在不要在因为这个贱丫头动气了,以后我们自然有机会收拾她,你且想一想,若是今天之事,被这牢狱中的侍卫看到之后,岂不成了别人茶前饭后的笑柄?姐姐,在这里你可是主子。”
“你说得对。”赵王妃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锦衣,嘴角一抹冷笑,对凤长歌一字一句的说:“你,给本宫等着。”
凤长歌断然不会将这赵氏和刘氏放在心上,只是颇为享受属于自己的片刻宁静,待她们走后,凤长歌便又回到窗前,找到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明月啊明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的心中,总是有割舍不掉的事情,漫漫长夜,俨然变成了我心口的一个噩梦,也变成了我的心结。”
“王子!”
“怎么?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哲翰派遣在宫中的密探,快马加鞭来到了西域大营。
“正是,那位被王子救回来的中原姑娘,昨晚,被陛下关进了牢狱。”
“什么?这个消息我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为什么父皇会知道这个消息,难道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
“王子,现在恐怕不是调查是谁走漏了风声,传到陛下 的耳朵里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王子要想办法前去将这位姑娘救出来。依照皇上的性格,断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姑娘,放眼西域皇宫,能够救她的也就只有您了。”
“可是。”哲翰转过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身负重伤的月镜宸。“太医,给我把太医叫来。”他愤愤的说道。
“王子,您找我?”太医自从上次被哲翰吓到了之后,便一直不敢抬起头,正视他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