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如此,对于姬无渡这个异数的出现,凤长歌和月镜宸都也是毫无准备的。
姬无渡与月镜宸斗了几个回合,缠住了他,而月镜风则趁机想要饶过他们,去捉凤长歌。只要抓住了凤长歌,不怕月镜宸不服软!
可是月镜风想得到是美,但凤长歌又岂会是束手就擒之人?
凤长歌状若无意地向后退了一步,却刚好避开了月镜风想要来抓她的手,而后双手手腕上,突然爬出两条慕容家独有的机关蛇来!
月镜风心里一惊,面色却不变,冷笑道:“不愧是凤长歌,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这么镇定?”
凤长歌不答,论武功,她不是月镜风的对手,长时间与他拼斗,对她没有好处。凤长歌道:“月镜风,你真无耻!你竟然食言,与姬无渡勾结!”
既然月镜风已经率先破了决斗的规定,那么凤长歌也不是吃亏的主,吹了声口哨,忽地两道身影便跃入大殿,正是叶逍和夜影。他二人一加入进来,月镜宸立刻得以从姬无渡的纠缠中脱身,又向着月镜风攻去。
外边的大臣和侍卫们都不敢妄动,礼部尚书林石浦搓着手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可千万别出事啊!”
司徒炎的眼珠一转,心道:“若是辰王落败,月镜风岂不是又可以当上皇帝了?这天家之事变幻莫测,根本不能用常理预测,即便是他曾经坐下那等恶事,但成王败寇,又能如何?”
这司徒炎被利益蒙了心,他那女儿司徒贞倒是个少见的明白人,可能是月镜风用她当挡箭牌的举动让这个女人看清了很多事,她拉住司徒炎的手说道:“父亲,你可知皇上为何要与我司徒家联姻?”
司马炎道:“为父自然是知道的。”
月镜风想要借司马家之手,稳固朝堂,这点图谋,老丞相众横捭阖自然摸得清。
司马贞又道:“那父亲可知晓,在河东一带和南凌一带的叛乱,是因为何事?”
“还不是那些刁民,他们天生叛骨,不服管教!”
“错!”司马贞叹息道:“是因为当今圣上,暴政无德,盘剥税利,修建神庙,这些百姓们没办法,才不得已而揭竿。父亲,您在庙堂上站了太久,已经忘记了在最下层,究竟是什么样的,也没法理解他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您可知道,现在那些叛军群聚在河洛,若是暴君不除,他们就会立刻杀上京城,到时候,别说一个月氏,整个京城的贵族都会跟着陪葬!”
司马炎脸色难看,他们着实没有太过重视那些反叛军。不过是些农民奴隶罢了,哪里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呢?
司马贞的这一番话,立刻引起了众位大臣的注意,他们都围过来,叹息道:“若不是因为月镜风,霄月本也不会到今日这般地步,外乱未平,内乱又起,希望里面的辰王,能够彻底摆平这一切,还我霄月一个康宁盛世吧。”
辰王确实没有令他们失望,手中鸣凤剑出!月镜风狼狈躲闪!但他如何是月镜宸的对手?那鸣凤剑的剑招高明,剑意森然,没多时就在他身上划出数道伤口。全因着月镜风躲得快,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是滚又是爬地,才没被这三招两式取了性命。
“嗤!”鸣凤剑这一击刺入月镜风左肩,卡入了骨缝里,两人都是一顿。月镜宸想要抽剑,月镜风顺势抓住了剑身,也不顾那锋利的刃划开手上的皮肤。
“这一幕,多眼熟呵!”月镜风讥笑着,突然说道:“你不觉得熟悉吗?当初,你也是这样,同意的位置!刺入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