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称呼这月锦凰和凤长歌,倒是凤长歌解了那御医的围:“凰儿下来,让这位御医看一看。”
月锦凰不愿意,直直的摇头抗拒着,见状凤长歌有些无奈,可到底不忍心,只好让月锦凰坐在她的怀里:“那就麻烦御医便这样看吧。”
那御医应了一声,把腰弯的更低检查着月锦凰的脸,瞧了一会儿,又把搭在月锦凰脉上的手收回,起身却是向着月镜楼回复到:“回王爷,这……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脸上淤青有些骇人,带老臣开几幅内服化淤的药,然后给几瓶外抹的膏药,每个几日便无事了。”
凤长歌看着御医这样的态度,但为了月锦凰的药,倒也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月镜楼,便又把眼神放在月锦凰的身上了。
送走了御医,月镜楼才走到凤长歌的身边坐下,脸色依旧是沉沉的:“凤长歌,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竟还敢威胁我?”
凤长歌的脸上神情也慢慢的冷冽下来:“月镜楼,你不过想要皇位,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闻言月镜楼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狰狞:“如果,我现在不止要皇位呢?!”
凤长歌心里一凛,转头看着月镜楼,月镜楼眼里满是戾气:“月镜楼你变了,变得和凤长安是一样的人了。”
月镜楼笑的更大声了:“那岂不是更好?如此,就可以丝毫不心软的要了你们的命!”
凤长歌警惕:“月镜楼,你不过是要皇位,你莫要太得寸进尺!”
“我倒是不觉得我得寸进尺,我倒是觉得就该把你们的命都收了,来慰藉长宁在天之灵。”月镜楼声音阴沉道。
“你分明知道,长宁不死我杀的。”凤长歌冷漠看着月镜楼回道。
“长宁就是因为你才死的!你不必在狡辩了!”月镜楼咻的站了起来,神色怨毒。
凤长歌移开目光,没有继续说话,只觉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月镜楼无话可讲,总归月镜楼现在听不进去。
月镜楼却毫不在意,依旧自顾自的说道:“凤长歌,我可以在让你好好的活几日,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那些兵权你不给也得给,你们慕蓉家不臣服也需的臣服!”说完这句话月镜楼便转身走了。
幸而月镜楼到底是带了几个粗使的宫女过来,照顾凤长歌和月锦凰母子二人。
月镜楼一走,月锦凰便从凤长歌的怀里跳下来,认真的看着凤长歌,嘴里说着一点都不符合月锦凰这个年级的话:“等我长大了,叫谁都不能欺负母后!”
凤长歌心里一软,看着小小的,仿佛一团团子样的月锦凰,心里都化成一滩水了。凤长歌蹲着,同月锦凰对视着笑道:“好,那我就等着,不过,刚刚被吓得躲进我怀里的哪个呀?”
月锦凰恼羞成怒,豪言壮志还未说完,便又躲进凤长歌话里,把头紧紧的埋着,不好意思再看凤长歌了,凤长嘴角的弧度放的更大。
月镜宸可没有凤长歌这般高兴了,他的魂,像是昨日便丢在皇宫里一样,慕容逸推开门,看月镜宸整个身躯藏在阴影处,神色颓废。
月镜宸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微微的侧头看见是慕容逸,好歹一些反应,站了起来,看着慕容逸声音沙哑:“昨天,多谢您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