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说:“他只怕开始就算好了。也希望我们和解。大家撕破脸皮,我们就得罪了县里和乡里所有的人,我们走了,我们的父辈还在这里,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他开始就问我们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们的目的简单,很容易达到,他就不难做。
“他舅官在刘县长手下,还需要进步,所以,刘县长找来了他舅官说情,就欠了他一个人情。下次,升职的时候,他请刘县长助一下力,县长应该会给他这个面子。所以,我说,助人也是助己,每个人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就行了。”
尚德忠说:“那岂不是便宜了秦乡长?”
乔青莲笑了笑:“马上就要讨论乡镇干部的任免了,这个时候,秦乡长却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让县长给他擦屁股,你认为县长还会让他担任蒲河乡的书记吗?”
尚德忠说:“我听我师父说,干部的任免不是县长说了算,是县委书记做多半的主。”
乔青莲想了想,说的也是啊。书记若执意要做,县长恐怕也不会得罪书记。
乔青莲说:“或许,我干爹可以找人为县长帮一下腔。给秦乡长上上眼药。明天我会跟他说。秦乡长一定不能在蒲河乡当书记。”
尚德忠想什么想得出神。
乔青莲喊道:“喂!你有没有听我说?”
现在,乔青莲简直不知道叫尚德忠什么好,只好什么也不叫,就叫“喂”。
这个别扭的小子!越长大越别扭!
尚德忠笑道:“莲莲,你放心好了!他不仅当不了蒲河乡的书记,我看,他别个乡的书记也当不了!”
乔青莲记得,前世,秦书洪是当过蒲河乡的党委书记,后来,到城里当了建设局的局长。在政~协副主~席的位置上退休。
乔青莲变了脸,说:“你可别乱来!”
你有大好的前途,为这些人犯法不值得!
尚德忠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乱来呢?”
乔青莲半信半疑地看着尚德忠。
尚德忠笑道:“真的!”
乔青莲说:“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尚德忠笑道:“莲莲是在威胁我吗?”
乔青莲说:“我实际上不喜欢争斗的,我很喜欢过一种逍遥自在的生活,所以,每次费心和别人斗,我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很累的。”
是啊,从挖坑让叫花子掉进去,到粮食仓库里捉尚金航,为了柔弱的母亲,她一步步走来,稚嫩的肩膀承载了很多。
这些,都是后来他有了疑惑,问侉子才知道的。
后来,又跟杜云虎斗,为我们大家操心。
她觉得很累了吗?
尚德忠严肃起来,说:“你放心,绝对不会捅任何篓子。不会再让你操心了。”
乔青莲点点头,说:“好,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尚德忠说:“好,明天还要早起。歇着吧!”
次日,尚德忠早早起来,到一中的操场上进行锻炼。
在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师父李科长。
师徒相见,分外高兴,二人又进行了一番切磋。
大概七点钟,估计乔青莲已经起床了,尚德忠说不陪师父吃饭,只是给师父点了餐,付了钱。
李科长也不跟他虚客套,谢了他。
尚德忠就买了油条、大饼、包子和豆浆,回来和乔青莲一起共进早餐。
七点钟,乔青莲已经准时醒来。
这个时候正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