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了半天,胳膊腿感觉确实是轻松了很多。
与此同时,她的心理也有了异常的反应。
以前 ,乔清泉还是哥哥的时候,身体偶尔触碰一下,有时候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生理和心理的反应。
比如小时候在高岭上,乔清泉将她抱在怀里逃命;比如高考完毕,乔清泉背着脚扭伤的她走田埂;比如,大一的时候,衣着那么少,三点式的泳衣,乔清泉手捧着她的腰肢;还比如最近的那次,去商红家的路上,在马车上,两个人嘴唇都碰着了,乔清泉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可是,她的生理和心理都没有觉得有异样。
那是因为,她觉得那就是哥哥。
可是,今天,乔清泉只不过给她揉了揉胳膊和小腿。她却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理也十分不自在,感觉时间特别漫长。
以前医师给她按摩,她都觉得一个小时太短的啊,呼喇一觉睡过去了,醒来就按完了。
这个乔清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又是送花又是按摩的?
这一晚,乔青莲又失眠了。
不过,因为昨天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今天又太累的缘故,最后,她还是睡着了。
只是,梦里,她竟然梦见了自己和乔清泉在举行婚礼。
当神父问道:“这场婚礼有人反对吗?”
郭凯芹从教堂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说:“我反对!”
乔青莲一下子醒了:我这都在想什么呀?真是胡思乱想!
不要说我根本就没有结婚的意思,就算有,也不可能和乔清泉结婚。
我们之间门不当,户不对,更重要的是,中间还隔着郭凯芹这么一大鸿沟呢。
就算乔清泉有这个意思,那又怎样?
只是,我怎么表达我的意思呢?
乔清泉从来就没有说啊,我要是说了,他会不会给我来个白眼:你想多了!
我自作多情了吗?
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呢?
这话又不好意思跟别人交流。沈海潮,我们根本就不熟。
尚清华,虽然只是曾经有过那么点小心思,可是毕竟有过,我还真不好意思跟她交流这事。
算了,不再想了!
说不定他什么意思也没有,纯粹是我想多了。
万一他有这个意思,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我再想说辞吧。
.........
尽管尚清华很谦虚,认为自己很笨,不过,学起来还是很快的。
尚清华心无旁骛,三天的时间,尚清华学得非常的用心,很快就滑得非常自如了。
当然,这跟沈海潮和乔青莲心不在心上是有很大关系的。
乔清泉出了一个主意,让这三人在绿道上验一验学习的成果。
三个女生比赛,这三个男人作评委。
最后的结果,尚清华划得最好。
乔青莲这才收起心思,下决心好好练练。
瑞士的滑雪道分为学习道,初级道(绿道)中级道(蓝道)高级道(黑色道)和公园道。
是啊,明天就要到绿色道的初级道上,我必须好好练练技术才行。
乔青莲收起心思,开始好好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