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看着陈绍歪着嘴角自嘲的笑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就请我吃这个?”赵谦笑着问陈绍,后者正在喝粥啃千层饼。
“哎,你不是挺喜欢吃这个吗?”陈绍哈哈大笑着,“当初还骗我送了一个星期呢!”
“结果还被你骂了一顿?”赵谦反问。
“咳咳。”一口粥呛住,陈绍腆着脸说:“哎哟,不是后面给你道歉了嘛!”
笑着喝了口粥,赵谦不再说话。
陈绍的公司与赵谦的公司是顺路,所以这几天上班赵谦都是搭的陈绍的车。等到赵谦的车子修好,陈绍这边不需要了,望着空荡荡的副驾驶,陈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赵谦是外冷内热的典型代表,不熟的时候各种装高冷,熟悉之后其实也是逗比一只。陈绍觉得,赵谦挺对他的胃口的。不出一个月,陈绍的房间装修完毕,与家里人又闹了一通,这次闹的比较大,陈绍的腿被老爷子砸出淤青,走路不小心后,一下子崴了脚。
陈绍又与赵谦在医院相见了。
于是,这次改为赵谦顺便送陈绍。
给陈绍介绍了医生,赵谦不放心的跟在身后,看着医生给陈绍拍了片子拿了药。手上没有拐杖,陈绍走路单腿蹦,赵谦无奈,过去扶住他,说:“走吧。”
赵谦身高不低,但是身板却是瘦。陈绍怕一下子压断了他的身子骨,手上不敢用力。谁料,赵谦一下子将他的手揽在他的脖子上,冲着陈绍说:“怎么娘们吧唧的。”
一向以爷们自诩的陈绍瞬间不乐意了,用力压住赵谦,单手搂住他,问道:“谁娘们!”
脖子上是男人的手臂,力道不小,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陈绍比较聊骚,平时会喷些男士香水。不像赵谦,身上只有消毒水味。
察觉到两人比较近,陈绍也有些尴尬,身体微微撤离,小声说:“没想到,你身上的消毒水味还挺好闻。”
耳垂微微红了一下,赵谦说:“走吧。”
搀扶着陈绍上了车,然后送他回家。开了门,赵谦的温度远离了自己,陈绍有些不适应,见赵谦要走,陈绍说:“哎,你别走了,我请你吃饭。”
想起那次他请他吃的清粥小菜,赵谦一笑,问:“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