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鸠没有吭声,任由清风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她的丈夫多年前科举高考没了音讯,原本她还当他死了,没想到上月再次见他,才知道他位极人臣还攀了望族千金儿女满堂。”
“我接下了她的酬金。”清风笑得清澈而纯真:“我把人头丢给了她躲在屋梁上,看见她亲吻那个死人头的嘴,把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装到了陶罐里。大哥,你说这世界是不是人都疯掉了?”
“很有趣不是吗,大哥。”夜鸠瞟了清风一眼,清风笑得更加开心,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了夜鸠的腰:“大哥,等千机阁限度到了,我们去开个青楼好不好?”
夜鸠掰下他的手,神情冷漠:“别玩出火。”
“我们开个青楼好不好?”
清风追问,没有得到回应笑得更加灿烂,眼睛发亮:“好不好,大哥,我们开个青楼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大哥?”
“好不好!”清风神情慢慢变得阴沉,清澈的眼睛染上了黑沉癫狂的颜色,有些狰狞和歇斯底里,一把扫下夜鸠刚摆上堂上的白色蜡烛,直视着夜鸠:“好不好!”
夜鸠眉头微微皱着,弯腰蹲下专注淡淡捡着地上的白蜡烛,声音冰凉:“小六,你失态了。”
清风的笑更加灿烂,好似烈阳透出一种诡异而癫狂的美来:“是啊,我就砸了,我就是砸了杀了那又怎么样,人不就是该杀的吗,这世界上除了大哥谁都不配活着!大哥,你也明白的吧,我们什么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