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若是接手,除了该给她优惠外,朕额外再给她嘉奖。”
梁王等父皇将话说完,心下明白,父皇今儿寻他来,并非是听他说北地之事。父皇见他,主要是说这事,顺便听他说说北地之事。
“父皇的想法,月儿知晓吗?”
皇上点头道:“朕让方府尹给白乐善透露了朕的意思。”
梁王心下立即明白,那就是月儿还没有应下,所以父皇求到他这儿。
梁王想了想,不能给月儿添事儿,于是说道:“好的,儿臣明白了,儿臣寻机会给月儿透透父皇的意思。
洛家窑那一片,比城东城隍庙大不少。月儿不一定吃得下。”
皇上见儿子没有应下,心里暗忖臭小子护媳妇。
摇头道:“谨哥儿,你可小瞧你这媳妇儿了,朕让人去打探了过,你这媳妇有多富有,超出你的想像力,简直让你意想不到。”
梁王听父皇说让人去打探过,心里不由得一紧,问道:“父皇让人查月儿?”
皇上斜了眼梁王,直言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月儿知道又怎么样?月儿能将生意做成如今的样子,她还怕朕查了?朕让人查查不是很正常吗?换作你,你也会查的吧?”
梁王见父皇板起脸来,忙说道:“儿臣失言了,请父皇责罚。”
皇上脸色缓和下来,也不看梁王,微微的吐口气,“不查,朕不会知道,月儿的生意做得如此出色。好得月儿即将嫁给你,嫁进皇家。否则,朕都有些紧张了。”
梁王听了皇上的话,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就算是这样,儿臣也不能干涉月儿呀。她有她的计划......”
皇上不等梁王将话说完,立即将其打断,“朕听说,昨儿你回城时,月儿在北街当众给你送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