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樱花初开,那种又粉又白又嫩,让人忍不住凑过去,嗅上一嗅。
姬瑾脑中这念头闪过后,待回过神来时,他的头已然在了楼画语的肩窝之处。
五娘身肢盈弱,近来又消瘦了些,那肩窝之处,锁骨如蝶翅轻展。
他原本只是想闻上一闻,可凑过去时,见那锁骨在粉白的肌肤下滑动,不由的张嘴含住。
“姬瑾。”楼画语抬头,原本迷离的双眼里闪过丝丝清醒。
勾着的双手慢慢松开,一点点朝下,滑过姬瑾宽厚的肩膀……
“五娘。”姬瑾自也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楼画语。
她对于身体的接触一直有着些惧意,就算两人心意相通,当初在那水池泅水之时,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姬瑾问过太医院陈院判,知道那是藏于身体本能的惧意,并不是心中想放开就放开的,需慢慢引导,方能松懈。
可五娘,这时却突然主动得不像样!
“你问了苗广什么?”姬瑾一手抚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那双作乱的小手:“你喝了多少酒?”
“我没问他什么,他问了我。”楼画语低笑。
见姬瑾眼中闪过诧异,猛的抬头含住他的双唇。
温软突袭,夹着酒香和日思夜香的糯意。
姬瑾心中疑惑顿时破散,压住楼画语的腰将她贴近。
五娘一改原先的任其施为,学着他的样子,一点点的回应着。
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让姬瑾得到从所未有的满足,这一日来得比他想像中的早一些。
他总以为日后要让五娘放开心防,忘记梦中那些痛楚,在婚后总要费些时日,多花些心思。
今日带她出来,只不过想放个烟火让她从钱氏之死的沉闷中走出来,然后将巫蛊传承的事情直接面对苗广解决。
却不想五娘一下子变得如此主动,主动得有些怪。
楼画语毕竟并不是很熟练,不一会就被姬瑾攻得身软如水,全靠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才堪堪稳住身子。
待姬瑾松开她时,楼画语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脸如霞,唇如蜜,眼如丝……
“要不要喝点?”楼画语抬手,点了点姬瑾微红的肿:“南疆果酒如蜜,香甜可口,你喝了,我就告诉你,苗广问了我什么。”
“好。”姬瑾见她这般,知道苗广怕是说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扶着楼画语到画舫里间卧房,将她安置好:“你先坐好,我去备酒。”
“你要陪我喝。”楼画语却扑过来,双手搂着他的胳膊:“你可别趁机机了,定要陪我喝。”
“好。我们把酒问月,定陪五娘不醉不归。”姬瑾只感觉双臂正好夹于软绵之中,整个人都心飞神荡。
忙将楼画语哄好,扶着她靠在软榻之上。
又拿了床薄毯给她盖上,原本只盖在腰间的,可看着她微松的披帛,伸手给她扯好,将毯子朝上扯了扯,将她全部盖住。
“我去去就回,你先休息一会。”姬瑾亲了亲她的额头,跟哄孩子一般:“五娘要乖乖的哟。”
“好。”楼画语却复又凑了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要亲这里。”
姬瑾见她娇憨得如普通少女,心底有些微微发沉,对着她唇复又亲了亲:“乖。”
急忙转身出去,到了门口,又不放心的转眼看了看楼画语,见她乖乖的靠在软榻之上,这才放心。
只是等门关上,靠在软榻之上的楼画语双眼中的迷离褪去,一滴泪水慢慢涌了出来。
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薄毯,肩膀轻轻抖动,轻吸了一口气,那一点水光复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