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香港。一路发展倒不错,可真正起家的却是在我爷爷,傅兴国身上。
当时还较为动荡,我爷爷救了一个当时道上的狠角,对方也就比我爷爷小了几岁而已。
那人讲义气,觉得我爷爷救了他,就算是举手之劳,也该涌泉相报。所以一直暗中保护着我爷爷,可我爷爷一家世代是读书人,说句心里话有些看不起他。
但做生意的总会结仇,有人想要教训教训我爷爷,却被那人反教训一顿,如此两人来来去去倒有了些交情。
黑道不好混,可能缺钱,缺资金,没钱没人,谁还跟你?
我爷爷生意越做越大,就暗中资助一些给他。而他从一开始的别扭,到最后的坦然接受,却帮他摆平道上的所有事。
慢慢的,慢慢的,倒成了兄弟,甚至可以说,比兄弟还兄弟!
不久,我爷爷成了香港一代富豪,而他,就是香港数一数二,谁见着他都要胆颤三分的姜爷。
姜爷谁的话都不听,就听我爷爷说的。因为他觉得我爷爷是读书人,人也好,说话肯定是有道理的,也是为他好的。
但我爷爷后来死了,而原本两人一起看好的长子也不幸出车祸而亡,继承父业的则是有些迂腐的三子。
姜爷的性格和他合不来,也就少有往来,而在下一代,那长子的孙子更是废物。
心里苦叹老兄弟的家业说不准会被败落,便更用心培养自己的继承人。
但他的继承人也并非好的,唯一看上的却是女儿身,可他女儿的儿子却是好的。那人叫杨讯飞。可杨讯飞年纪轻轻却是脾气倔强,不学无术,其父则是大学教授,这自然会更加难以管教。
可姜爷瞧上了,收到身边培养,并逐步把香港的产业交到他手上……”点了根烟,傅鑫深深吸了口,可随即眯了眼,如猎豹一般冲到房门口,拉开门。
还没恢复的周俊祥靠着门倒入屋内,周兴天瞧见,抬手就是一巴掌,“逆子!”
后者脸上还有少年的桀骜不驯,“什么吗,听听而已,难道你们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这么小声,我都没听到什么。”
理直气壮的反驳,显然是个不知道悔改的东西。
傅鑫也不客气,一脚踹上去,踢出门,随即站在门口,“你这种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信不信我废了你!”
周俊祥脸色苍白,一边看着他父亲,一边瑟瑟发抖,“我,我报警……我会报警!”
“哼,报警?怎么刚才不报警?”俯视他,眼中有着浓浓嘲讽。转身走回房内。
见周兴天已经满眼失望,当真只能苦叹:“有这样的家人,的确不幸。”
他只记得前世周兴天大概在200几年离婚,没多久就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这在他们圈子里很正常,糟糠之妻下堂,美丽动人的小三上岗。
这没什么,当时甚至都没成为谈资。
可如今看来,周兴天要离婚的确有他的含义。
周兴天重重叹了口气,坐回位子上,“我有什么法子?摊上这样的老婆孩子?”
傅鑫看着他许久,方才缓缓开口:“你妻子这德行,说不准会阻碍你的事业。”
周兴天并没觉得被冒犯,反而点头,“我那次被……也是她搞出来的!非说我外面有女人了,吵到单位里,上头刚好要抓我把柄,就说我作风不正……哎!”
“想过离婚吗?”继续试探地开口。
周兴天看了眼那青年,缓缓点头,却继续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