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傲,不居功的性子倒不错,可惜不是做官的。
“是与不是,我们心底都清楚。”白展雄起身,“你这次来北京是和那几个小子说好的?”
“这倒不是,我是来问我过去的一个上司要贷款。”傅鑫很无奈地耸肩。
“哦?谁?”这一说,反倒让白展雄好奇,“怎么不在上海贷款?跑到北京了。”
“来海山,过去是我在上海工作的一家银行的上司,对我有几分知遇之恩,其后他离开上海,我就被后任炒了~”随意地告了个状,“这次贷款或许会比较巨大,所以先打算……看看吧。”
“嗯,我倒不是和这行有关系,但过几天你去看黄海德那老小子时,可以问问。”白展雄想了想,还是没回忆起来,这来海山到底是谁,不过……“谁敢炒了你这傅大公子?”他倒对这点很感兴趣。
傅鑫笑着摇头,“当时谁都不知道我身份,我被辞退也有自身的一部分原因。那时候公司刚起步,忙得慌,我又要上班又要忙工作上的事,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偶尔旷班一两次,对方刚上任,自然要先灭灭我这把火咯。”
“呵呵,对方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吧?”白展雄笑道,“居然赶走你这个大财神。”
江信现在如何,傅鑫还真的不太清楚,故而只能笑着摇头,“很久没去老公司过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便去吃饭,一桌家常菜,白玉欣的母亲很客气地一遍遍和傅鑫说,让他多吃点。
白玉欣笑着看他那囧状,偶尔还捉弄一把。
傅鑫只能暗恨咬牙,趁人不注意时,再狠狠瞪上一眼。
只是苦于对方压迫过大,自己反击无能,最终默默忍受中度过……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辽了
等傅鑫回宾馆后,白母方才回房与白展雄笑道:“看上去那人倒挺好的。”
白展雄笑而不语,良久方才叹息道:“或许吧,但他的确和玉欣过去交往的人不同,而且身上铜臭味不重。”
“怎么说的呢,别人和自家小叔相依为命,多辛苦,多不容易啊。”白妈见不赞同,立刻反驳道。
后者听闻,只是笑笑,“的确,的确不同啊。”不论怎么说,他既能帮着自家那野小子改邪归正了,这点而言,就不得不感激几分。
白展雄手指敲着桌面,本开始还以为白玉欣能交往到一个……不会涉及时务的。
可如今看来,傅鑫和他们交往,或多或少还有几分那个意思。
但,就他们那群小子的身份放着,真要干净剔透,自己恐怕会更不安吧?
今日傅鑫的言谈举止中,偶尔有那么一两句流露,说不准,是为了让自己放下?
“玉欣在干什么?”下意识开口问了句。
“他啊?说是要背法律的书!关在房里不出来呢!”白妈笑眯眯地说,“我上次偷偷去他房里抽查过,的确是在看书。那次趁他不在,翻过,书上啊,本子上啊,很认真地做过笔记呢!玉欣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这么说来,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得了,就算真要自己帮忙,出个手,也不是难事。
更何况,人都找好了,再和自己打招呼,有必要吗?
恐怕,那叫傅鑫的小子,早就把贷款办下来了吧!
第二天一早,傅鑫去了网吧。
那小正太已经把照片发来,傅鑫看了看,说句心里话,真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