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也迎了出来道:“锦儿,怎么在外面,直接进来多好,虽是过了年,可这天气还是有些个微凉。”
沈似锦进了房间边笑边坐了椅子上道:“四叔、四婶,我不是怕你们不在么,先问下总归是好的。”
这话沈安康听了便道:“锦儿你这话说的,这院子还是你的,大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寒暄了几句后,沈似锦向着房间四周看了看问道:“长琴去哪儿了?”
从着刚才便一直未见沈长琴的身影,这次来沈安康的院子便是因为樊胜找到了宅子、铺子,这次是想让他们搬了出去,可谁知去却未见沈长琴。
董氏笑道:“不知道啊,这丫头天天东跑西跑的没个踪影,怎么了锦儿?找长琴有什么事情?”
听了这话,草儿可是不乐意了,那沈长琴若是不在,这到了算账的时候,岂不是便宜了她?
便恼道:“怎么不在,是不是惹了祸事,做贼心虚的便跑了?”
沈安康夫妇二人面面相觑,弄不清此时的状况,言语里带些个疑问:“锦儿,怎么了?是长琴她又惹祸了?”
“其实也没什么。”沈似锦一副云淡风轻却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草儿接话道:“怎么是没什么?这庄子里惹出的一件件事,别以为就能瞒天过海,现在可都水落石出了!”
董氏听了可是着了急,又有些个怕,那不成小花那事被沈似锦知道了?便道:“这、这是怎么了?”
“还不应问问长琴小姐!”草儿气鼓鼓又不敢过于表露的说道:“不仅是在庄子里偷了百花酿来喝,还偷了小姐个胭脂水粉,和那香粉,接着又去了小姐的铺子蹭吃蹭喝,尤其是打了小花,这庄子里的事情什么时候都由长琴小姐做主了?这些个事情四老爷和四夫人可别说什么都不清楚!”
本就是沈似锦不好张这口,便借草儿之口说些,可看着草儿越说越是严苛,又见着沈安康夫妇的表情里带着愧疚,便适时的打断道:“草儿~别说了。”
草儿听了,声音也略微小了一些,嘟囔着嘴道:“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偷东西的事便不说了,可对着小花耍心机,未免太过歹毒!”
不曾想沈长琴惹出了这么多事,听着草儿说了半天,董氏的头都大了,身子也觉得软了,直是叹气。
“是四叔没教好这个不孝女!”沈安康气得依靠在椅子上,捶胸顿足的说道。
沈似锦见着沈安康这副模样便道:“四叔,您别这样,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锦儿,对不起,其实小花那件事我们是知道的,可见害怕你生了气,再是责怪了长琴,便也未敢说。”董氏不敢看沈似锦,低着头道。
“四婶,可您可想过小花她的爹娘?”沈似锦扶着肩膀董氏道:“小花可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怕惹了麻烦却也不敢跟我说,若是我不知此事,那可真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董氏听了沈似锦这话抬起了头,怔怔的看向沈似锦,良久,便道:“是我过于溺爱了她,总想她那双脚也是因我这娘的原因,所以什么事也便得过且过。”
羞愧的又低下了头道:“可是,却让她养成了这个无法无天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