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梦倒是无碍,立马由着惊吓转了过来,笑嘻嘻的从着垛子上拿下一串的糖葫芦,便是递给君穆安,眼睛已是笑成一弯新月:“谢谢小六哥!”
君穆安自是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少吃点糖,我也是怕了你心急,这才拿了这么多。”
沈似锦在着一旁直是捂着嘴巴乐:“你啊,就是自己个儿心急了。”
看了看在着一旁同样稚气未脱的思乐,沈似锦便从着那垛子上拿下两个糖葫芦道:“你们一起吃,不过也需得悠着点。”
不得不说,沈似锦忽然有些想的樊婶了,犹记去年之际,那时也是年关将至,云清欢便是拿了几串的糖葫芦递给了沈如梦和思乐吃,她倒是有些怀念宜宁县的场景了,这京城虽是繁华,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是不少,她有些动了想回宜宁县的场景,可此时却不是提及的时候,便将着此话咽下。
虽是在宜宁县沈似锦的名声不小,这街上十个有七八皆是得知她的名头,可到底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她在着那些王公贵族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商家女,且又是抛头露面,似乎没个女子样,任是谁也看不起她。
打是听了皇帝的赐婚,一些个好事之徒早将着此是传了出来,不少人皆是同着君穆安打趣起来,对于那些好事之徒,任对方是名门望族还是达官显贵,君穆安皆是不给面子,阴沉着脸,自己的选择不需要外人来插手,他便是毫不顾忌的将这些人尽数赶了出去。
君穆安是毫不迟疑,可满朝皆是笑这君穆安竟是被美色所迷惑,竟是忘了尊卑,真是让人所不齿,这些个风言风语自然是被皇上听了进去,他亦是有些的忧虑,毕竟这桩婚事是自己赐的婚,本是觉得省了事,却不想到生出了麻烦。
他倒不是自责君穆安被人戳了脊梁骨,只是怕失了面子,堂堂一个天子竟然为了一个的平民百姓女子赐婚,明显同着君穆安便是不配,不知道的人怕是以为他是做事不周,有失了偏颇。
因着这些个想法,皇帝便是有些发愁,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之是收不回来了,堂堂一国之君就是给了功臣赐了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倒是有些小气了。
他坐在是龙椅上便是是有些眉头紧皱,此事虽不是大事,却也让他费了些心事,正在焦头烂额之际,刘公公忽是来报,简单叙述道,一国派了使臣前来朝贡,欲要同大梁缔结永世盟好之约。
国家大事自然比之沈似锦这种小事重要,皇上见刘公公送来的边疆奏折,便一折折的翻开看来,便已是吹胡子瞪眼的将那奏折重重的摔在案上:“原是那哇喇,区区一小国竟然还敢来!”
哇喇,听及此话,刘公公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心下已是明了,这的哇喇不同边疆其他国家,哇喇觊觎大梁许久,吞并了周遭部落,那同定南王暗通款曲的敌国正是哇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