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玉的素手已然钳住了他的脖子,接着是透骨的冰冷侵进喉头,整个脖子被冻住。
“咔嚓!”
头套男发誓,崩坏的声音就是由自己下巴底下传来。随即,他发现弋玉不再管他,从容转身往大门方向行去。
好死不死的是,门口的头套男甄逵此时正好打开大门,自觉轻松地走进了杨棠家里,还反手带上了门,似乎不想让杨棠这只瓮中之鳖跑掉。
随后,玄关走廊上,甄逵与杨棠分身弋玉打了个照面。
“弋…玉?”
甄逵有种懵圈的赶脚。
弋玉二话没说,只默默念叨着久未动用的[伤痕措手]。下一秒,她消失在原地、消失在廊上、消失在杨棠家里边,再现身时,整个人恰有大半个腹部都嵌在了门外走廊的墙内,旋即“嘭”一声,分身完全消散不见了!
门内,甄逵一手捂着飙血的脖子,一手扶着直往下垂的脑袋,极不甘心地惨叫起来,但十几秒后,还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只剩抽搐。
比甄逵还惨的是之前的头套男,他那暂时冻成冰块的脖子被弋玉挖走了一半还多,形成半个巴掌大的豁口,待回复常态后,只能双手捂着开口的地方大口喘气,边吸边漏,什么也做不了。
两三分钟后,等这两人都抽抽得差不多了,杨棠分身米姝才从小寝室里转出来,径直来到书桌旁,上传保留好弋玉码的书稿,然后重复格式化电脑,待硬盘反复读写超过九次后,她才拾掇起甄逵和他同伴的尸体,从阳台上扔了下去。幸好这个点已是凌晨,楼XHY区里连个鬼影都没有,不然两具尸体从天而降,砸着谁谁就得重伤垂危。
“嘭嘭”,听到楼下两声巨响传来,杨棠分身米姝从厨房拿了把餐刀捅进自己眼眶里,只听“砰”的一声,她的身体如气球般炸开,消散不见,连点球皮都没留下。
之后,整个小区都热闹起来,毕竟两具尸体从高层堕落,声响大得就好像煤气罐爆炸,自然有被从睡梦中惊醒的小区业主报了警。
而这时候,杨棠本体正与米姝吃着爆米花、看着肥皂剧,心情大好。
两个钟头后,杨棠与米姝分道扬镳,打了个的施施然回到广信佳苑,心知肚明地搭电梯上了楼。
电梯一看门,就见廊上围了不少邻居还有警察。
杨棠排开人群,来到房门前,喝问道:“都喂在我家门口干啥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其中一名身着警服肩膀上两杠三星的警察更是厉瞪过来,问杨棠道:“你是屋主?”
杨棠点头:“对啊,怎么了?”话落,立马有两名一杠一星的警察从他侧后方狭击过来,其中一个已然摸出了铐子。
两杠三星的警察却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继续问杨棠道:“你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杨棠愕道:“出什么事了?”
两杠三星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跟一女的看电影了,午夜场,怎么了?”杨棠实话实说道。
“你有那女的电话吗?”
“有啊…”
两杠三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小区民众,道:“能把号码写出来让我瞧一下嘛?”
杨棠挑眉道:“凭什么?”
“就凭你家里死了人……”守在侧后的一杠一星终忍不住喝叱了杨棠一句,却也透露了案情,受到了两杠三星的恶瞪。
“我家里死人!?”杨棠流露出荒谬的表情,“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怎么可能死人?”
此话一出,不仅周围邻居嗡嗡议论起来,就连两杠三星也眉头大皱。
这时候,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法医已对现场基本勘验完毕,凑到两杠三星耳边道:“现场应该有四个人存在,但两处血迹应该分别是那两具尸体的,至于另外两人,只能由书房的桌椅间距还有小寝室床铺上的坐印来判断其存在,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听完法医的分析,两杠三星的眉毛几乎纠结在一起:“你确定?尤其是血迹…”
“当然确定。”
虽然两处血迹还没经过深入化验,但中年法医就是有这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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