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萧秋水把我踢下山,告到校长那里,肯定会处罚你,但是如果我没有受伤的话,处分会很轻,但如果我受了伤,到时候加上家长的施压,一定可以把你剔除比赛,同时赶出学校。然后我就从树上跳下去,把脚扭伤。”
这样的方法其实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拙劣,如果处理这件事的人不是精明的校长,如果事件中心的主角不是萧秋水,如果没有袁陆军这样身份和背景的人出来作证和对质,被三人诬陷的人十有八九会被处分,会被劝退。
萧秋水眼里掠过寒光:“周一升国旗时广播站里的录音带也是你们录的?”
“是。”张鹤宣回道。
“除了你们三个外还有没有人参与?”
张鹤宣眼神一闪,飞快地答道:“没有。”
“好,我知道了。”萧秋水手一挥,绑在张鹤宣脚踝上的绳子消失了。
张鹤宣神情紧张,没注意,局促地问:“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最后一个问话……”萧秋水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头脑是清醒的吗?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吗?”
张鹤宣在她锐利目光逼视下,硬着头皮答:“是。”
“那你就睡一觉吧。”
“你要干什么?”张鹤宣听到这句话,心头莫名一紧。
萧秋水迅速欺身而上,手作砍刀状,砍在张鹤宣的脖子上,张鹤宣两眼一翻,瘫软倒地。
萧秋水把他放到床上,被子一掀,盖在他身上,然后跳出窗户,如一抹风,在竖直的墙壁上飞跳,手中一道光绳,如同之前牵住张鹤宣的一样,很快到了地面,迅速一闪,躲到了难以注意到的角落。
离开了张家,她接着赶往李家和罗家,逼两人招供,用录音笔录下来。
等到三人醒来,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张鹤宣昏睡最早,醒得最迟,因为他腿上有伤,父母便让他安安静静地休息,而李心悦是做恶梦吓醒的,罗玉洁则是被她妈叫起来的。
三人醒来后立刻给对方打了电话,得知萧秋水对他们三个做的恶劣行径后,又惊又惧。
“绝对不能让她把录音传出去,要不然我们在江城都别想混下去了。”罗玉洁原本没想到事态那么严重,因为萧秋水没有拿出录音笔,张鹤宣提出了自己的猜测,罗玉洁与李心悦如醍醐灌顶,对张鹤宣的话深信不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来得及吗?”李心悦问。
“来得及,来不及也得阻止!”罗玉洁阴沉着脸道,“我醒来后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爸,他会帮我的。”
“我立刻去告诉我爸。”
张鹤宣和李心悦马上说道。
没过多久,张鹤宣的爸爸张宏义和李心悦的爸爸李肖都知道了这件事,前者气得破口大骂,发誓要把萧秋水告到坐牢;后者则紧紧抱住女儿,紧张地寻问女儿哪里受了伤。
三个学生聚到罗玉洁家,三个家长也到了罗玉洁家,商量着怎么对付萧秋水。
至于录音笔,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罗玉洁便派了人去找萧秋水,势必要追回那支要命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