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便有人议论纷纷,那说书先生锊须一笑,“相信在座,已有人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没错,便是我昭然新皇颁布的新政。”
接下来,周围就着这昭然新政议论开了。
什么重农抑商,推行法治,军功爵制等等,这毕竟是关乎本国的民生大事,更有可能与自身利益相关,一时间,小小的茶馆便炸开了锅,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白团条件反射地就去看宋汐,果然,她再次发呆了。
她隐隐觉得他们谈论的这位昭然新皇理应和自己有什么联系,而且那种挂心的感觉明显更强烈了,但就是无法冲破记忆的牢笼,反倒让她有些莫名焦躁。
白团也看出她情绪不佳,唯恐她真的想起什么,豁然起身道:“哥,我吃饱了,我们出去吧,这里太闷了,一点也不好玩。”
宋汐有些吃惊,白团一向是个吃货,又爱凑热闹,如今大伙儿兴致正高,要的几道点心没上呢,他却嚷嚷着要走,这不科学啊!
阿寻已经站起身,白团见宋汐还坐在原地,柳眉一竖,噘着嘴道:“宋汐,走是不走,不走,我们可要走了!”
宋汐觉得白团今天有些无理取闹,但她素来心宽,便也懒得计较,当即站起身道:“走吧!”
一行人出了茶楼,白团才暗暗松了口气。
宋汐没发现他的隐忧,阿寻却淡淡瞥了白团一眼。
回到下榻的客栈,阿寻敲响了白团的房门。
白团见是阿寻,有些吃惊。
阿寻在桌边坐下,解了他的疑惑,“你白日在茶楼坐立难安,为何?”
白团惊讶于哥哥的敏锐,又感动于他的关心,遂也没有隐瞒,“我只是突然想到这里是昭然国,而去往金钟寺的必经之路就是昭然京都,淳儿就在那里,我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