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渔阳问他,丁宇反应了一会儿反问,“太国的?”
渔阳点点头,“我给他写信要去太国投奔他们,他说他都要去找你了,让我也来找你!”
呃,写信。。。,也是!99年,丁宇当初还给远方的同学写过信,那时候还有笔友呢。
章木祥在身旁一听,脸都绿了。
“说好的,你得保护我啊,碰到熟人也不行!”,章木祥马上拉拢渔阳。
“是啊,我说过,我们白纸黑字写着呢嘛。”,说完渔阳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竟是用毛笔写的,下面落款歪歪扭扭写着章木祥以及用潇洒流畅的笔体写的李渔阳两个名字。
李渔阳捧着那张纸,挪到章木祥面前,指着最后一行字:除非碰到花河丁宇,协议立即终止!
“看到了吧,章公子。‘丁宇’,刚才你自己叫出来的名字,花河的,也能说出我朋友在太国,对上了!咱们关系就到这儿了!”
“别,别呀!你不就是因为没路费才跟着我来北燕的嘛,多少钱你说,十万!我马上找人送来!”,章木祥看着已经被打成猪头的黑脸手下,现在都快吓尿了,这可不是小时候,宋云涛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两家不是一个系统的,谁也压制不了谁。
至于林凤至那家里,那还是他们家的上司,打完他也是白打。
本来,他想着占了便宜,家里人不会管他,也不会责备他,现在完了。
他是在贵省碰到李渔阳的,这小子一个人打了十几个人跟玩一样,他就**请了他吃饭,李渔阳没白吃他的,提出保护他一段时间。
两个人还签了一份协议,至于找什么花河丁宇,他根本就没当回事,名字都忘记了,他就借口不去花河,白用这小子两年,免费的武力,太爽了。
接着,他从贵省开车,一路上经过桂省、南湘、鄂北、豫州、北河等省。到处惹是生非,花样作死,结果最多来了一百多号武术学校的学生都被李渔阳和他的手下打跑了!
太牛逼了,简直就是武打片里一统江湖的感觉。
“呃,渔阳,我给你二十万!你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这一路我可是没少花钱啊!”,章木祥加码了。
“不是钱的事,有钱难买我乐意!”,李渔阳淡淡地说到,“一路上保护了你31次,打跑了一二百人,我吃的住的也算还清了。”
林凤至在一旁笑到:“我说这个俊小伙怎么那么淡定,人家不为金钱折腰啊!要是能花钱,我给他三十万先买你狗命,章小六!”
说完,林凤至又冲了上去,章木祥已经被吓破胆了,被后来上去的肖志勇和宋云涛一通臭踢,两男一女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打的架势够吓人。
一旁吃瓜群众直捂眼睛,手指头漏个缝隙,“哎呀,哎呀,反击了!”
丁宇则笑呵呵对李渔阳说到:“梅易鸿是你什么人?兄弟。”
李渔阳对着丁宇一鞠躬,“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小时候在孤儿院我落水了,他在井里憋了五六回,把我捞上来了。”
丁宇点点头,没想到梅易鸿还有这段经历。
李渔阳随后说到,“后来我俩跑到后山去玩,被一个老爷爷相中了。老爷爷说梅易鸿的生辰八字与水结缘,但是被水井里布置的坤位伤了身体,不能习武,倒是将来有可能做个阴阳先生。”
李渔阳后来和梅易鸿通过孤儿院留下了各自的联系方式,这些年的联系倒是一直没断过。
廖本卿终于缓了回来,他呲牙咧嘴地对李渔阳说到:“唉呀,你的功夫不错啊!”
“哪里,后来跟着师傅,也就是我说的那个老爷爷去大山里练武,从小练出来的,使了点小计谋,但是也在切磋范围内。”
廖本卿呵呵一笑,“我从小跟着妈妈长大,被保护惯了,没有你从小自己打拼出来的经验多。”
两个人在那里虚空比划着,又口头切磋了起来。
廖本卿这才知道,怪不得他占不到便宜,李渔阳练太极拳已经整整十二个年头了,
丁宇的身家在一个城市或者省分来说,算是一个大老板了,可是来了个练武的,他咋安排呀,还是当保镖?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还是征求了一下李渔阳的意见。
李渔阳笑着说到:“龙王他老人家说你是贵人,将来历风雨的日子多着呢,我也跟着涨涨见识,我师父也是道家传承,今后就听你的调遣了。”
丁宇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李渔阳像是接受过传统国学教育的,言谈举止透着一股子儒雅气质,当他的护卫隐蔽性比廖本卿还好,正好廖本卿也不用天天跟着他这么奔波了。
三个人正说话间,宋云涛已经找人把揍得满脑袋是包的章木祥和他的贴身黑脸保镖扔到酒吧门外去了。
前前后后耽搁了一个小时,酒吧又开始营业了。
这帮男女,被打架事件刺激得肾上腺素分泌旺盛,再喝点酒,玩得倒是挺嗨!
关键是:人家宋老板说了,今天免单了!燥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