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里养蜂的,看那小姑娘一个人,动了邪念,想。。。”
李渔阳把他从树杈上拽了下来,一手拽着一个脚踝,在草地上拖着就往回走。
啊。。。,疼。。。
男子被李渔阳来了个倒拖车,弄得手上、脸上全是刮伤。
好在地上的草够厚,湿润度也够,否则得被活活摩擦致死。
十几分钟,李渔阳就回来了,梅易鸿给打手电筒起了一点作用,当时李渔阳记得是平路跑的,他回去也是按照平路走的,没上山,没下坡,方向也没搞错,天上挂着弯弯的月亮呢。
梅易鸿拿手电筒一照脸上被刮得一条条血痕的男子,笑着说到:“看来没干好事啊,干啥了?跑什么?”
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子死的心都有了,虚弱地回答道:“我错了,骗这小姑娘到这里,还没下手呢,你们就来了!”
丁宇在这边已经问了二妮,知道这小子没说谎,于是就问,“以前干过什么缺德事没有?”
呃。。。,“没,没有。”
李渔阳轻轻踢了他的肚子一脚,这男子像是杀猪一样,嗷地一声。
“有。。。,都是成年人,或者外出打工人家留下的女人。。。”
丁宇上去又是一通大嘴巴抽他,这小子脸都快成猪头了。
扭送到山下,丁宇把二妮送回到家里,跟二妮的弟弟和奶奶说了两句话。
二妮从惊吓中慢慢缓了过来,加上奶奶的补充,她把家里的情况跟丁宇说了说。
丁宇一听,家里够惨的。
二妮的爹妈还算是靠谱的,每年给留下几百块钱,可是交通不便,根本没有余粮,有钱买点余粮,还没有劳动力。。。
老太太还有病,基本上也不看病,用老法子买点中药,这点钱基本上也就花光了。
丁宇临走前,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给老人和孩子留下了。
老太太别看病着,说话有点口齿不清,却对丁宇说了句让人心悸的话,“老人怎么都可以,还能有几天活头,这帮孩子算是完了,长大了嫁到好地方还行,在这里窝着,还是出去打工,身体累得半死,接着下一代还是这样?这可怎么办才是啊?可怜的孩子们啊,再也不能这样活了啊。”
丁宇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人心活了,却失去了幸福,怨谁呢,攀比?还是制造这一切的人呢?
二妮给奶奶煎好药,看奶奶哭成了泪人,忙上前安慰,拿着袖子给奶奶擦脸,“奶,我将来出去打工,一定带着您和弟弟,有一个算一个。大家一起,就算是打工,也是幸福的!”
“好孩子,这个方法虽然不好实现,却也算一个办法!”,丁宇笑着摸摸二妮的头,出了门。
以后,像二妮这种离开父母的孩子会有几千万,他能管吗?一人一年给100块钱的捐助,就是几十个亿。
更何况,这一百块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加之人口分散,多数都在老少边穷地区,光是下去给这帮人发钱的路费就得几千万吧?
要是把他们集中到十几个大中型城市,集体上学,吃大锅饭呢?
这貌似是个好主意?
可是干什么呀?他丁宇现在这点钱,开个粥铺行,弄集体大宿舍,上学,就为了帮打工的人们看孩子?
第一,这事不是丁宇该干的,第二,这种方法的结局是什么呢?
丁宇回去,没让养蜂的男子闲着,又问了问周边的情况。
养蜂男子敢这么猖狂,无非就是,这里的男劳力基本上都走了,他在这附近一般人管不了他,也没人敢管。
丁宇心里暗想,情况很普遍啊,怎么能把雨丝教育想要做公益的方式更进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