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轶也是心有余悸,乖乖垂着头听训斥。赵寒山见他这副样子,又不好这会儿大肆发作,只好上前踢了一脚犯人,道:“妈的,还想袭警,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脚踢得离伤口很近,犯人惨叫了一声,不敢乱动弹了。
一行人押着两个人出了门,却发现外面又吵嚷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边出门的人和刚刚的警员吵了起来,吵得最激烈的正是潘浮光,他脸红脖子粗地凑到警员面前,道:“来呀,来呀,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唐轶见其他人正押着犯人,自觉跑上前去帮忙。
“怎么了?”唐轶问那警员。
警员举着枪对着潘浮光道:“就是无事生非,我劝他们配合工作,回包厢里先待一会儿,免得误伤,他非要走。”
“谁无事生非啦?怎么,警察办案不想让别人看见啊,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刚才可是听见枪响了,你们警察也能随便开枪打人的吗?”潘浮光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挥舞着,一嘴的酒气喷在唐轶脸上。
唐轶心知他这是标准的胡搅蛮缠,本来态度强硬一些,是可以以阻碍警察执法把他们带走的,只不过眼前这人偏偏是潘浮光,他便道:“我们是怕误伤了你们,既然案子办完了,我们就先走了。”
“诶你别走啊,他拿枪对着我这事儿就算完了?”潘浮光不依不饶,一把拉住唐轶的胳膊。
这些人面目不善,本来警员就有些怀疑他们,这会儿看他动手,立刻紧张起来,大喊道:“后退!”
说着还扳下了击锤。
形势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潘浮光趁机拉扯着唐轶,道:“看见没有,他随随便便拿枪指人,还想开枪呢!”
旁边的人反而不愿多事,都劝着他:“算了,三哥,老大那边还等着我们呢。”
“怎么就算了?你们三哥被人欺负了,就这么算了?怎么,人家拿把枪就把你们唬住了?谁没见过枪还是怎么的,我们也……”潘浮光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
那人赔笑道:“我这哥们儿喝多了,撒酒疯呢,警察同志你别介意,我们这就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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