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了车,唐轶还有点怀疑地问:“你不会是想躲着我一个人去吧?”
陆白咳了两声,目视前方,道:“哪有。”
“嘁,”唐轶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摸了一把,道,“果然,你一撒谎手心就出汗。”
陆白把手心的汗擦干了,道:“热的。”
唐轶哼了一声,无语道:“现在是冬天。”
陆白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唐轶得意得勾起嘴角:“这还差不多。”说着直起两根手指在自己和陆白之间来回比划,“审过了好几次犯人,现在只要谁一说谎,我就能看出来,你可别诓我。”
“是是是,唐大警官。”陆白干脆顺着他插科打诨,反倒让他忘记了刚才的怀疑。
虽说是唐轶陪着他去,实际上到了那儿,唐轶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两个小时之后,陆白面色有些憔悴地出来,唐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道:“不是治疗么,怎么会这样?”
童湘在一旁解释:“他的治疗方法比较特殊,可能会累一些。陆白,你对自己太苛刻了,这种事要顺其自然才更有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下次见面的时间等我定好了我再告诉你。”
两人作别童湘,唐轶把陆白安顿在副驾驶,自己开车,一边朝T市驶去,一边问:“什么治疗方法这么特殊?不能告诉我吗?”
陆白闭着眼睛,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而已,对身体没有妨碍,你放心吧。等治疗出结果了,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好吧,”唐轶见他疲惫不堪的样子,满心心疼,“我直接送你回家。”
“好。”
送陆白到家以后,唐轶很快又被一通电话叫走。陆白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眼前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幕,无论他如何努力想要窥探其背后的真实,却只能看见一片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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