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51节</h1>
“这里的灵气很适合树生长,而且竟然还有槐树、桃树之类的,恐怕这里以前还有一个门派,否则这些树木不可能是被栽种到一起。”谢楚琦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变化。
她和大黑两个人恐怕是走进了别的门派后花园。
古老的门派都想喜欢把山门建立在山里面,一方面是因为山里面会有灵脉、龙脉,灵气充裕,环境幽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山里里面更好设防,设防御阵法会更加的容易。
随着门派的湮灭,这后花园里面的阵法已经渐渐的消失,但是因为遗留的原因,这一片山上的树木就会长得尤其茂盛。
大黑听谢楚琦的解释,还好奇的望了望四周,时至今日,大部分的玄门中人都是自己收徒弟,一代代往下传,玄学家族和门派都少只又少,也就是只有茅山一派的玄门之人还有一个固守的门派,其余的大多是摆了别的人当师父。
他自己就是这样。
等师父死了,他自己就是孤身一个人,如果不是遇到了谢楚琦,说不定哪天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聊了,也收个徒弟。
谢楚琦直接拉着大黑就走。
目的地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再里面。
半路的时候,那个职业阴婚介绍人还发了一个微信过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因为之前房婉淑已经把这个信息发了出去,也没办法撤回,所以谢楚琦就拿上了她的手机,一面不时之需。
【房婉淑:已经没事了,白天愿家人请了大师过来,想要算出袁唯璐的下落。】
【职业阴婚介绍人:有任何的消息你就告诉我。】
【房婉淑:好。】
谢楚琦回复了对方,后者也没有再发消息给她。
发完消息,谢楚琦一把拉住大黑,不让他再继续往前走了。
“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大黑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即将要走进别人的地盘,要是真这么贸贸然的走进去,恐怕很快就会惊动对方,他们两个距离暴露就不远了。
这是一些门派惯用的手法,专门用一些隐蔽的、灵气波动又小的阵法来充当预警装置。
当年谢楚琦他们门派可看不上这种小家子气的手段,整个山门的防御都和山灵联系在一起,不过她年轻的时候多少也翻过别的小门派的围墙去“领略”别的门派的人文风光,这种小手段,她熟悉的很。
“大黑,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走错。”谢楚琦嘱咐道。
左一、右三,中五,按照这样的步伐,他们很快就穿过了探路的区域。
眼前的场景也陡然发生了变化,原来这一整个阵法就是大型的障眼法,如果当时大黑误入,不仅会惊动住在里面的人,还会触动障眼法变幻成八卦迷阵,哪怕不能彻底困住大黑,也会给里面的人争取了转移阵地的时间。
不过有谢楚琦在,她和大黑无声无息的潜入了里面。
大黑实在是没想到在这里面居然还有一排房屋,看起来已经很破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风吹雨淋的,也没有人来修缮屋子,还有房子竖着已经算好的。
谢楚琦猜的没有错,这山上本来是有一个门派的,这些房子就是以前门派的人住的,也不知道那个阴婚介绍人和这个门派有什么关联。
“去西南排屋。”
西南的屋子更是破旧一点,看着像是生火的柴房。
她手里的镯子发出了轻微的颤动,说明袁唯璐就在那里面。
谢楚琦和大黑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迟疑,推门就走进了屋子里面,袁唯璐就躺在那张唯一的石床上面,四肢上拴着锁链,和她之前看到的一样,这种链子叫做锁神链,被锁住的人日夜都会受到链条上铭文的影响,精神日渐恍惚,直到变得令人随意摆布。
那个阴婚介绍的人就是打着把袁唯璐弄成神经病的打算,到时候她也就没有所谓的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了。
也幸好对方有这样的打算,不然两个月过去,哪怕袁唯璐不愿意,这阴婚也已经结成了,再想要解开可就麻烦了。
谢楚琦和大黑正想把她身上的链条给解开,背后一阵古怪的灵力袭来。
谢楚琦下意识的祭出两张护身符,挡住了这股灵力,看向门口,那边已经站了一个瘦小的男人,身高还没有谢楚琦高,整个人瘦的都脱了形,脸颊上没有几两肉,分明是阴德过度受损的征兆。
难怪对方不愿意再继续耗损阴德,袁唯璐的命格是顶好的,他怕是受不住这一次的阴德损耗。
“大黑,你去救袁唯璐,这人我来对付。”谢楚琦沉声说道。
“好!”大黑见谢楚琦有把握,转身就拿出了降魔杵,走到袁唯璐的床边上,原本围绕在床周围的阴气试图朝大黑发出攻击,但是都被降魔杵给挡住了,一点用都没有。
“有点本事啊,难怪能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家里来。”瘦小的男人冷哼一声,“那个女娃是我的货物,你们要是现在离开,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谢楚琦根本不跟他废话,阴德损耗的这么多,平日里面也没有少做坏事,她直接祭出桃木剑,一剑刺向了那个男人。
“你找死!”那个男人大喊一声,飞快的祭出一个铃铛。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
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声音越来越接近,而那个男人飞快的往后面退去。
谢楚琦看到了一个浑身长着绿毛的僵尸冲着她跑过来,那个僵尸身上还有一股让人熟悉的气息。
她还注意到对方召唤出僵尸以后,脸上明显有着得意的表情,她冷笑,就这一个最低级的绿毛僵尸就想要打死她?
谢楚琦一手持剑,剑身直冲向那个男人,速度不减,另一只手祭出两张天雷符。
“雷电!”
两条紫色的雷电直接把绿毛僵尸整个包裹起来,只一个照面就把僵尸给轰成了黑色,动弹不得,而谢她的木剑已经抵在了那个男人的喉咙处。
男人惊恐的表情,似乎是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就输了。
关键是他连怎么输的都没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