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站在前面,就算到了中年依旧可见健壮的赵洪坤相比,真是讽刺。
“宗平何在?”伯天元一坐下,在龙椅上,直接开口喊了宗平的名字。
宗平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要注意日常饮食。大夫也说了,胃上的毛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靠养着。
“臣在!”宗平走了出来,拱手跪地。
那些大臣一看到宗平,小声的叨叨开了。他们可没有忘记伯天元前几日才囚禁了宗平,现在人就又重新站在了朝堂上。
“昭儿!”伯天元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耐人寻味。叫了伯玄昭出来,手却指着赵禀霖。“你告赵相什么?说了给宗平听听。”
这下嘈杂的声音更明显,这些大臣的记忆力比谁都好。
那次早朝,宗平不在,赵洪坤告了宗平。皇上免了宗平的职,把人软禁在府里。
昨日早朝,汝凉钰也在,伯玄昭举了赵府的罪证,伯天元没有任何说法。下午却除了赵氏的妃位,同时解禁宗平。
伯天元到底怎么想的?不只宗雨桐不懂,他们这些善于揣度伯天元心思的人也想不通。
“启禀父皇!”伯天元倒是不怵,现在刑部侍郎的位置上坐着的是宗平,要办的是赵洪坤。“赵府意图谋害国师。”
其它无需多说,这一条就够夷平三族。已经可以把前世作乱的那些人,一网打尽。其余的,不足为惧。
“起来说话。”伯天元挥手让寿德过去,“宗平大病初愈,赐座!”宗平向来是无惧宠怒的,伯天元赐座,他便坐了。
等宗平坐下之后,伯天元坐直了身子,双手扶在膝盖上,“宗平可听清楚了,这事应该怎么判?”
宗平没看一眼伯玄昭,直接问赵洪坤,“赵相怎么说?”和他以往雷厉风行的断案风格不像,这次倒有些闹着玩似得。
“臣问心无愧!”赵洪坤上前一步,对着高台上的伯天元一个跪拜。
“那殿下的证据呢?”既然伯天元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那他便把这朝堂做刑堂。
这些事了结了,他便能带着丽娘回海亳去。伯玄昭在他院子里,就已经给了他回答。
“回春堂伙计、灵望寺僧人,焚香小厮都可以作证。”伯玄昭说的理直气壮,说的丝毫都没有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