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自顾自的偷乐了半天,一双黑色的皮鞋突兀的映入眼帘,她抬起头,才一分钟时间就噌地站起来,“呃,呃,是聂先生啊,你今天怎么有空?”
没一会她就发现了原因,指着蜷缩在聂飞城怀里病殃殃的狗狗,“是它又病了吗?”
聂飞城面露愧疚,沉重地点了点头,幸子了然一笑,“那就快进来吧,阿春,聂先生的小狗狗又病了。”
怀里的骆小狗听到声音才勉强抬了抬眼皮,聂飞城见他醒了,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小鼻头,“PET,你没事吧,还痛不痛?”
昨晚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意犹未尽地搂着小PET睡着后,没想到第二天一开眼,就发现怀里哪里还有男孩温软的身体,只瞧见胳肢窝下一个毛茸茸的狗脑袋。
&居然又变回去了!
聂飞城抱着这一团软棉棉的小狗狗,十分沮丧,小PET眼睛都打不开,看样子也是可怜兮兮的,四肢无力靠在怀里,连喘气声都很微弱。
难道是自己做的太过火了?可是小PET的味道实在太好,他也忍不住啊。
聂飞城抿了抿嘴,狗狗身上好在有长狗毛,要不然给人看到肉身上一点点青红交织,还以为是自己在虐待狗狗呢
有谁知道这些青红斑点全是自己留下的呢,聂飞城揉着骆小狗的身体,想像着昨晚自己搂着那具漂亮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握着翘挺的臀部用力冲击,销魂的感觉简直钻心入骨。
&身体太弱了,才一晚就被打回原形,聂飞城暗暗想,一定要让小PET快点生孩子,生了孩子就能增加幻力了,幻力强了身体就强,两个人的性福也就有希望了!
二十分钟后,阿春抱着骆小狗从医务间出来,放下钳子时,神情古怪地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聂飞城,犹豫了一下,问:“你这只狗…….是雄的吧?”
幸子哭笑不得,“阿春你说什么嘛,它当然是雄的,你没看到那特征吗,别告诉我,你当兽医五年了还分不清雌雄啊。”
“不是啦,我刚才检查这狗时,发现它……”,阿春欲言又止,接着又反问幸子,“你知道它哪里受伤了吗?”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兽医。”幸子丢了个白眼,扭脸问聂飞城,“聂先生的狗又吃坏肚子了?”
聂飞城尴尬地摇摇头,他被阿春古怪的眼神看的周身不自在,故做镇定的搂过小狗狗,面不改色地问:“它没什么事吧?要不要打针?”
盯了他许久的阿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