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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变的那样美,那样好。
骆清秋低着头,用眼神细细的描绘着墨亦辰的容颜,眉毛很浓,很密,很黑,眉形很好看,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的长在最合适的地方,不能移动一分,不可改动一毫。
微闭着的眼睛很是细长,要是睁开的话,很大,尤其是那一双墨瞳,每每望过来,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墨泉一般,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鼻梁很高,很挺,鼻翼,唇角很薄,微微上扬着,自带几分天然的笑意,这人就算是不笑的时候,也会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骆清秋一手托着墨亦辰的后背,一手轻轻的描绘着墨亦辰的唇形,都说薄唇无情,为什么他的亦辰会这么深情呢?
明明唇很薄,很薄,为什么就不能薄情一点呢,或许,要是墨亦辰真的薄情的话,上一世,连同这一世,也就不会这么悲苦了吧。
可惜,骆清秋隻记得前半部分,却忘记了后半部分。
薄唇是薄情,可是薄唇的人一旦专情起来,就是一生一世,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既是薄情,也是深情。
只是他忘记了,要是墨亦辰真真是个薄情的人的话,又怎么会有他的这一世呢,两个人之间又怎么会有如此纠缠不清的恩怨纠葛呢。
不要说这一世了,就是连上一世,墨亦辰估计也就早早的离开了吧,至于他骆清秋的死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骆清秋就这样抱着墨亦辰,怀里的人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让骆清秋逐渐安心下来,着急的脸色也好转了些许。
就在墨亦辰睫毛轻颤,眼看着就要醒过来的时候,急匆匆赶来的向致郢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骆安跟着进来,接着就关上了门,看到两个人的情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一转眼,就……”
骆清秋苦笑,幸亏向致郢并没有给他多少尴尬的时间,而是快速的做了简单的检查。
坐垫
墨亦辰悠悠转醒,视野并没有太过清晰,却也认出了向致郢:“向医生。”
“嗯,感觉怎么样?”向致郢收拾着听诊器,看着墨亦辰并不太好的脸色,有些微怒:“说说吧,怎么回事?”
按理说墨亦辰的情况,是不会发生这么严重的晕厥的,根据他刚刚检查的情况来看,墨亦辰应该是累了,再加上情绪激动导致,幸亏用药及时,才稳住了情况,不至于发展的更糟。
“没什么,”对于自己的情况,墨亦辰真的不愿意多说,不过是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再加上情绪有些激动就受不住了,对于自己这个身体,他真的是越来越讨厌了。
“还说没什么,两三个小时的手术,还没吃饭,而且……”骆清秋抱着墨亦辰的手紧了紧,一张脸急的发白:“是我不对,我不该惹他生气的。”
墨亦辰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骆清秋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却没有能成功的起身,反而惹得心口阵阵发紧,向致郢更是怒声呵斥:“别乱动,缓缓再起。”
“亦辰!”抱着墨亦辰稍稍起立接着又跌落回来的身子,骆清秋担心的脸色都变了,托着的一双手更是用力,不舍却又无奈的将墨亦辰慢慢的托了起来。
就在墨亦辰以为骆清秋会起身离开的时候,对方却是朝着自己背后的方向挪动了挪动屁股,直接靠在了墙壁上,将自己重新拉进了怀里。
墨亦辰脸色一沉,这算什么样子啊,两个人坐在地上,而且自己还坐在对方的腿上,这样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墨亦辰还要再动,就被骆清秋一把按住了肩头,身后,是骆清秋坚定到不容置疑的声音:“别动,地上凉。”
骆安打量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少爷,自己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他怎么不知道。
什么地上凉,什么身体不好不能动,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墨亦辰自然也知道骆清秋是故意的,不过却没有拆装,一来他的身体的确是很疲惫,不要说站起来了,就是连移动一下,都会感觉到一阵眩晕。
再者,既然骆清秋想要当他的坐垫,那就当坐垫好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人会做到什么程度。
墨亦辰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或许这又是骆清秋想出来的整治自己的一个招数罢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墨亦辰觉的很舒服,他甚至希望时间能够慢一点,再慢一点,哪怕明知道这是骆清秋戏弄自己的前戏,却还是想放任自己去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果然,还是不行吗?
爱,真的已经这么深了吗?
罢了,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吧。
感觉到怀里人的放松和瘫软,骆清秋第一感觉是开心,接着就紧张起来,尤其是当看着墨亦辰靠在自己肩头的脸上已经闭上的双眼的时候,更是恐惧起来。
“向医生?”向致郢看了一眼,很是淡定的说了一句:“没事,睡着了。”
闻言,
', ' ')('骆清秋放下心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往后靠了靠,让后背靠在墙壁上,放松了身体,以求让墨亦辰靠的更舒服一些。
向致郢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放在一边,接着说:“注意一定别累着,明天早上记得到医院复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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