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站住等他。
大爷伸手指道:“诶,你没找到你妈妈吗?她在那边呐,我带你过去?”
秦绪:“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妈妈?”
“你们长的那么像,我一看就知道了。”大爷说:“她过来的时候,说是找人,吓了我一跳,哪有墓园找人的?原来是看朋友的,她说要等她女儿过来。”
秦绪眼眶泛湿,不知道是在对着谁说:“她女儿也在等她过来。可是她没有。”
大爷不明所以:“什么?”
秦绪问:“我是谁?”
大爷后退一步:“你不要吓我哦,大爷守了十几年的墓,什么事情没有见过的哦?”
秦绪吸了吸鼻子:“我叫梁文安。”
梁文安回到剧组的时候,严行正在租来的小院二楼翻箱倒柜。
“你去哪里了?!”严行喊道:“手机也不带!”
梁文安:“你总不会是想把我从柜子里找出来吧?”
严行:“……”
严行:“我是在找你的手机!你到底藏哪里去了?只有声音什么也找不到!”
梁文安绕过他的腰。从柜门后面的袋子里,抽出她的手机。
“所以耳聪目明是用来形容聪明人的。”
“……你够了。”严行道:“你还真是藏起来的!”
“我稍稍有点难过。”梁文安窝到沙发里:“麻烦给我打个扇子。”
严行顿了顿:“你哭了吗?你不要哭。”
“谢谢你的安慰。”梁文安抹了把脸:“从你那贫乏的词汇库来看,我知道你尽力了。”
严行:“麻烦你难过的时候认真一点!”
严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头的时候发现梁文安闭着眼睛,脸上一道清泪慢慢滑落,但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顿时吓了一跳:“你真的哭了?”
梁文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在认真的难过。”
严行安静了片刻,挨到她身边坐着,又问:“你就不能带点情绪吗?”
梁文安:“情绪是用来演戏的。”
严行喊道:“别哭了!我头要炸了!”
梁文安恍若未闻。她又没哭出声,不高兴就别看。
严行将她大力抱进怀里,搭着她的肩膀:“好了,准你哭五分钟。”
梁文安拍拍他的手:“你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