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林受刺激太大,压根没有理会一旁的王导,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而一旁的杨昆此时脸色只比他苍白难看边浑身发抖,就差点尖叫出声,要不是知道迟大师就在场,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态。
杨昆等瞧见盛林同他差不多惨白的脸色,这才恢复几分理智,赶紧先过去几步,艰难同王导瞎掰了几句,等王导离开忙其他事后,杨昆想到佛像的事,额头不由再次冒冷汗,一脸惊恐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等余光不小心瞥到那樽佛像,杨昆再次吓的没瘫软在地,幸好盛林就在旁边,他人扶着他胳膊,也就没闹笑话。
杨昆最后抖着嗓音艰难挤出一句:“盛……林,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佛像不会是阴魂不散缠上他们了吧?
一想到这里,杨昆一个大男人简直想直接哭嚎出声。
还有一种可能,说不定这村里的佛像只是碰巧,跟之前姓秦的女人送的只是形似神不似,完全不同。
杨昆真恨不得是后一种。
杨昆一时没法确定,又见阮盛林一直没动静也没回应,心里更担心了,想到迟大师就在现场,干脆赶紧道:“盛……盛林,大师……大师不是就在这里么?不如我们赶紧去找……,我们赶紧去问问,说不定……这只是碰巧和误会!”
阮盛林深吸一口气,面色紧绷,他也只恨不得是误会和巧合。
不远处,迟殊颜一直盯着这剧组的人祭拜完佛像后,而后佛像又被村子里的人抬走,凝重的神色一直没有丝毫改变。
从没真正见过这黑色佛像的祁臻柏和封苑霖瞧见姝颜的变脸就猜到一些,当然,就算没猜到,刚才那樽佛像给他们的感觉十分违和。
吴浩明和萧山见过黑色佛像,不过之前的也都是小型的,但刚才那樽大佛像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跟之前诡异黑色小佛像除了体积,外形实在没多少差别,两人忍不住低声同自家老大汇报。
祁臻柏眼眸也深了深。
封苑霖忍不住低声问道:“姝颜,刚才那樽佛像?”
他目光看向姝颜,就见姝颜点点头,一个字没说,他还想问,旁边祁臻柏语气强势开口:“回去再说!”
封苑霖想了想周围糟杂的环境和气氛点点头,如果那樽佛像真有问题,而这个村子所有人信奉这东西,那这村子,封苑霖心里莫名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