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从地里顶着草帽回来才知道的。
说有人看到许至君脱了田春兰的衣服,想要轻薄田春兰。
韩昭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大概是她重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许至君是什么人?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会去轻薄田春兰?
最多是田春兰自己解了衣服,去扑许至君,刚好被人看到,所以才说许至君轻薄了田春兰。
韩昭音回到家,就发现自己家围了一大圈人,然后还在特别后面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就偷偷摸摸的走到那两人的身后。
“怎么样?这热闹好看吗?”
战子胥听到韩昭音的声音,吓得原地蹦了起来,然后转头看向了韩昭音。
就看到一个脸上带泥,头上戴帽的韩昭音。
那模样,和初见时的粉雕玉琢完全不一样,现在更像是一个乡下的农户家的姑娘了。
容瑄见韩昭音这样,拿过手帕,认真的帮韩昭音擦掉了脸上的泥。
“你这是干嘛去啊?真的下地了?”战子胥还是怎么都想不到,韩昭音真的会下地干活。
毕竟从他认识她开始,给他的感觉就不是一个会下地干活的女孩。
“对啊,不像战小公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韩昭音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
战子胥听到韩昭音这话,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不过你家怎么这么多事儿啊?门口经常围着这么多人。”战子胥还是有些八卦的,不然也不会拖着容瑄在这里蹲墙角。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韩昭音说完这话,就直接挤进家里去了。
这一看,见许家的人也在。
田春兰站在田氏的身后,而没有去和容瑄战子胥打招呼的韩世杰父子两个早就回来了。
“韩叔叔,至君并没有做过这等事情,所以这个责任,至君付不起。”许至君出声向韩长山解释。
脸上一片坦荡,并没有一丝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那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长山出声问道,这田春兰是来自家做客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坏了名声,可怎么和二舅哥交待啊。
田春兰听到韩长山的话,就要出声解释,许至君就看了她一眼,就让她到嘴边的话直接咽了下去。
她整个人都像是掉在了冰窖里一般,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要说田春兰,许至君那满满的杀意脸韩昭音都感觉到了。
看来这田春兰还真是把许至君气的不行。
“今日中午,我接到村里一个小孩的消息,说阿音有事要找我,让我到村头的大树下等她,所以我就去了,却没有想到是这位姑娘假借阿音的名义约我出来,若是别人,我自然是不理的,所以我见是她,就准备走,可她却忽然扒了自己的衣服朝着我扑来,我一把推开,直接转身离开,却不曾想被人看到了。”许至君出声一字一句的解释。
甚至把他会出来赴约也是因为韩昭音的原因。
所以若不是这田春兰假借了韩昭音的名义,他也不会出来。
韩昭音听到这话,微微挑眉。
“就算这田春兰假借我的名义,许公子就这么赴约了?我何时这样找过许公子了?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可别让各位乡亲误会了。”韩昭音出声解释。
这许至君,就连说出原因,也不忘把她拖下水。
不忘告诉别人,他是因为韩昭音才会上当的,可见他有多在乎她?亦或者她和他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会偷偷的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