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在乡下吃的难受。
赵一立抱着罐子果然眼睛就直了,在旁边老老实实的坐着,应晚就坐在院子里面洗了几个土豆削土豆皮。
没削两下,她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细细的微弱叫声。
有点像是狗叫声。
赵一立也听见了,他捧着罐子,指了指外面,“狗狗,有狗狗!”
应晚抬头看去,果然看见篱笆门外有一条小狗的影子。
她走过去打开门,一条黑色的小土狗冲着应晚甩了甩尾巴。
它长得一般大小,身上有些脏兮兮的泥土,一条腿仿佛还是拐着的,一双大眼珠子看着应晚,又细细的叫了两声。
听起来委实可怜。
不像是村子里面养的狗,因为只要应晚见过的,她都能记得。
这狗她没见过。
她有些皱眉,那小狗看起来有好几个月了,又冲着应晚叫了几声。
应晚转身走进厨房,赵一立抱着零食罐子蹲在篱笆门口看小狗,十分好奇,但不敢去碰。
应晚切了点小碎肉出来喂奶狗,拿了一个盘子装着,还有水。
小狗大概是饿极了,看见有吃的便甩起了尾巴,等到应晚将东西放下,它犹豫了两下,有点不敢过来。
应晚磕了磕碗,它顿了两下,才慢慢的走过来,开始低头吃东西。
然而应晚一看,它身上的肚子侧边,有一处地方已经脱毛了,而且还有一道——像是烟头烫出来的圆点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