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面色有些难看了,眼神里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骗子了。我脑袋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伸手就摸向了女孩的胸口。
女孩被我摸了一下胸口,软绵绵地,很有青春的活力。老板娘急得要打我,大骂我是好色败类,把我们往外头撵。
我急忙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听我解释。”
上次林鹭的妈妈昏迷不醒,就是中了魇术,乱了心神血气,跟这个女孩有点相似。我下意识地摸了下她的胸口,只是为了确认病症罢了。
老板娘半信半疑地,死死盯着我。
我伸手按着女孩额头,念了两遍安神咒语,她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虚弱地叫了一声:“妈,我饿了。”
老板娘激动地热泪盈眶,忙着去给女儿准备吃的去了。
我趁机问起女孩是怎么回事,她也有些弄不清楚。我问她最近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和事,她想了下,跟我说最近学校周围开始卖一种香囊,学习累了,闻一下就会变得很精神,生意做得很好。
我拆开香囊,里头都是一些提神醒脑的中药材,奇怪,都是普通的药材,怎么效果这明显?我仔细一看,原来里头还有一股晦气。
我和马九千说了下,他也觉得古怪。
“应该是利用晦气激发人体血气,暂时变得有精神,就像吃了兴奋剂,但是过后肯定会变得虚弱下来,“洛风啸给我发了短信,让我给女孩开一些镇静安神,调理补益的药就行,就算不吃药也没关系,营养更上去也就行了。
我跟老板娘说了下,她对我感激地不得了,立刻给马九千开了房间,还硬是不肯收我的钱。
这个时候,老板娘接了个电话,就问我:“李先生,你能治我女儿,肯定还能治别人,我有个好姐妹的孩子也出了状况,能不能请你看一看。”
老板娘的朋友离得近,我和马九千就过去瞧瞧,有能力就搭一把手。
这个朋友姓林,是一个单身女商人,带着个女孩,住着一栋花园洋房,家里的条件很不错。女孩也在上高中,正是花信年华,偏偏面黄肌瘦地,比起老板娘家的状况还要严重些。
“李先生,请你给看看,只要能帮我治好女儿,多少钱都行。”
小女孩叫林蕾,属于家里有钱,学习又很用功的那种。我给她念了三遍安神咒语,她人有了一点精神,但是状况还不是很好。
我在屋里转了圈,发现小姑娘买了十来个小香囊,难怪病的这么严重。
门铃响起来,又来了几个人,还都是熟人。
“林女士,考虑的怎么样?只要你把公司转让给我,我就把我家的玉佛给你。“
林女士生气道:“你们这些小人,都是趁人之危。”
“哈哈,都是女人心狠,原来是真地。你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要了吗?我告诉你,除了我,没人能治你女儿的病。这儿是合同,签了它,我给你玉佛治病。”
林女士气得浑身发抖。
“林女士,林蕾醒了,想要见你呢。”
我看不下去了,走了出来。林女士大喜,急忙跑进了房间。
我一声嗤笑:“行啊,郑哲,几个大男人逼着一个女人,有意思吗?你可真是修道人中的败类,尽挑一些老弱妇孺下手,真是丢尽了脸。”
对面那个看着文质彬彬,眼神阴冷的青年就是郑哲。
上次他陷害我失败,我还以为他走了呢,没想到还在骆县为非作歹。郑哲看到我,气氛地叫道:“李霖,又是你这个王八羔子,上次抢了我的女人,这次还来破坏我的生意,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对是吧。”
“哈哈,你还成受害者了是吧。”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郑哲明明很我恨的要死,眼神闪烁,叫道:“李霖,你走,不要管这里的闲事,上次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咱们一笔勾销。”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我说道:“林女士人家孤儿寡母,做点买卖不容易,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自己滚,别让我动手。”
“你,你气死我了。”
“哼,别人怕你的祝由术,我可不怕,你最好识相地。”
郑哲转身就走,临走前抛下一句狠话,说道:“李霖,这事咱们没完,哼,我不会放过你地。”
林女士对我千恩万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我让他们到外头等着,请林女士留了下来,说道:“小姑娘得的不是病,而是郑哲做的手脚,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