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马上接手机,而是把肉棒趁惠被手机铃声吓一跳之时,一下子插进了惠柔软温润的阴道最底部。
惠被这一下突然侵入的快感,一下子征服了,阴道的壁肉立刻温柔把我的大肉棒紧紧握住。
她身体几乎要软得倒下,我用手用力拉起她胯骨,使她保持好母狗的姿态。
她几乎在这一瞬间即将高潮。
我立即严厉的呵斥:「母狗,你给我跪好,不准高潮!」惠几乎不能自持,忍了又忍,终于忍住没有高潮:「啊啊,是,主…人。
」我这时才接起手机。
手机是我手下的当值站员打来的,是我的顶头上司马上叫我去单位。
我边接手机,边插着惠,感受着她阴道的温柔和湿润——真是变态的刺激。
「单位一定是有急事」,我想。
「主人有急事要去单位,但怎舍得不操你」说着我双手搬住她的双肩,把她上身搬离床面,然后猛烈挺动腰部往前刺自己的肉棒,双手同时后拉,使我的阴茎能插到惠阴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阴道。
惠开始大声呻吟,并学狗叫。
「不准你这贱逼高潮」我厉声训斥。
插了十几下,但我知道必须停止了。
我拔出肉棒。
「你这贱逼就这样像母狗一样给我跪着,一会主人回来再玩你。
但你的肉洞也不能闲着」,我把仿真透明橡胶男根插入惠的阴道,并用胶绳固定好。
「主人记得把手机铃声改回来」惠提醒我。
对啊,差点忘了这「铃声大事」,这要在单位有人联系我,可就出大事了。
「好,惠奴想得周到,赏你几鞭!」说着,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抽了惠的大腿和阴部几鞭,惠兴奋的差声尖叫着感谢了我的鞭打。
我穿上衣服锁好门离家。
我驱车迅速来到单位见到领导。
原来明天要来检查组,所检内容为我所辖工作的一部分资料。
我心知有些资料,是必须在检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顶头上司似与我心有灵犀。
我立即组织当值人员进行资料整理完善,以应付明天的上级检查组。
正布置中,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里?」岳母声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单位,妈。
」「你立刻回家!」「回家……回哪个家?」我一下被懵住了。
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完了,一定是绑在床上的惠被发现了!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洞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洞里,迅速下落。
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洞底的深浅,抑或没有洞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根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
我迅速挂掉手机。
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发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家里有事了?」「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头疼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
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
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洞下坠落。
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半小时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发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
记住,先别回来。
」我继续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钥的妹妹青发来的。
我些许纳闷。
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象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象惠现在的处境。
我逃避我的想象,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
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绵的感觉。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惠的母亲正赶来!」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
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象,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
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
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
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
当惠狗交姿态时,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的「烂货」。
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
嘿嘿!想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间。
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
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屈辱,我的肉棒也在这三秒后勃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似「绿帽」的暴露屈辱感——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实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刺激!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挺着勃起的阴茎,硬穿上调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细带黑色高跟凉鞋,走着女性大腿和双膝往里轮夹的「夹逼」式模特浪步,边走边撸管,来到镜子前欣赏自己。
我拿起彩笔在胸前和腹部写上「贱逼」「母狗」字样,体会着惠在我岳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游街一样。
对了,惠有可能被我岳母游街示众吗?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兴奋。
我在镜子前变换着我调教惠时要求她做的各种女性淫贱姿态——我似乎也变成了女性,完全和惠成了一个人。
惠会不会在我岳母的审讯下,供出这个调教室呢?如果那样,岳母和青来抓我,怎么办?她们来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们这对赤裸的奸夫淫妇绑在一块去游街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兴奋,我加快频率撸肉棒——我已经不能自拔,不可能停下来手淫了。
我记得我从家出来时,是锁好防盗门的,我的岳母是怎么进入屋里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干脆不去想它了,只专心沉浸在未知的悬念带来的极度不安及因耻辱而引起巨大兴奋快感的手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