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懿躺在床上夹抱着夏凉被翻来覆去,睡意在她最需要它的时候将她抛弃。
睁开眼睛,眼前一幕幕是许在干净灿烂的笑容,帅气阳光的脸蛋,闭上眼睛,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的是许在眼眸渐深的缱绻情态。
她下床拧开台灯,从书包里翻出了一套模拟卷子,考虑到要把某个人从脑海里摒弃,决定从费脑子的数学题开始做起。
效果果然不错,她渐入佳境,按她的速度,再过50分钟,这张试卷肯定可以做完。
“叮”,伴随着书桌上的手机嗡嗡两声,钟懿撩起眼皮看过去,亮着的屏幕显示来信者的身份。
她拿过手机解锁,微信置顶的扣篮剪影头像旁一个1的红色提示,是许在。
许在:钟钟。
钟懿顺手回了一个问号给他,过了几分钟才收到他的回复。
许在:没,道个晚安。
奇奇怪怪的,平时也不是这么不干脆的人。
钟懿:好,晚安!
她撇撇嘴,重新提笔写题,半小时过去了,她回过神来第一面试卷还没写完,填的不知道是什么鬼。
要疯了,许在,许在,全都是许在。
傍晚未能满足的欲念在满脑子都是许在的当下死灰复燃。
钟懿浑身酥酥痒痒,底下又开始不争气地有暖流流出。
她咬着左嘴角,手指抓了握,握了又放,反复几次,换了几次呼吸,俨然才克服了心理障碍。
坐在配套的书桌椅子上,脊背贴着靠背,双脚抬高微微分开撑在书桌两边,左手从睡裙探入,抓上自己的雪峰,右手伸进内裤,抚摸自己毛发稀疏的阴阜。
她没有经验,生涩地在阴阜上摸索,没有快感,又把中指粗鲁插进花穴,不得要领,不长的指甲戳到软嫩的壁肉,一激灵眼泪差点掉下来。
钟懿颤着睫毛闭上眼睛回忆许在是怎么做的,对,先是抚摸胸部,再是难言的隐秘……
钟懿有样学样,学着许在对她做过的动作,她左手托起自己的柔软,慢悠悠地像揉白面团一样揉着自己,一轻一重,拇指刮擦粉嫩的乳尖,逗弄挺立的珊瑚果,揉得乱了呼吸。
右手指腹压着阴蒂一圈一圈地打转,待到更湿润了些,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拢往下,沾着湿滑的花液绕着整个阴户缓慢而酥麻地搓揉捻逗,手上的滑腻越来越多,她试探着轻轻就着指头拨开把玩的贝肉,进入水泽深处,濡湿的手指轻入轻出。
太嫩,太敏感,让人忍不住想抽身又欲罢不能。
女孩泼墨般的头发如藤蔓缠着椅背,粉唇轻启,溢出一声声难以自持的细碎呻吟声,丰满的蜜臀借着书桌的力量,努力扭动让花穴能更深地吃下手指。
“呃,呃、嗯……”
当她抽搐着用力按住私处的时候,她不确定她有没有溢出许在这个名字,那刹那她空白的脑子里居然闪现许在的微弯着唇角的痞气模样。
房间里充斥着甜腻暧昧的气息,钟懿的脚依然挂着,高潮后的花户一片狼藉,尚在瑟缩的小阴唇颤巍巍地暴露在狎昵的空气里,透亮的爱液顺着臀缝滴到椅面上。
等身体的余韵和耳朵的嗡鸣过后,她拉下睡裙,不顾楼距可能带来的窥视,打开窗户借着八月夜的暖风吹走让人耳热的一室淫靡。
桌上的手机里还有没来得及看的微信。
—许在:钟钟,我们得聊聊。
钟懿想了想,回避不是个问题,回他:你说。
—许在:今天的事我想我需要给你个交代。
钟懿不想他给所谓的交代,无非就是抱歉,对不起,我的错,她不想听这些话,不愿意许在把事情都揽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