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同学……你刚刚不是说你要干死我吗?嗯?”
那绵长的尾音,如绚烂鲜红的曼珠沙华,在忘川彼岸开得妖艷。
男人明知这花有毒,仍跪着亲吻上花蕊,肝脑涂地。
阴茎全根捣入,龟头直达花心,萧琮不再留力,狂风骸浪地挺动着腰臀。
再次感受到甬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颤栗,宫欣松了手和腿的劲,放松了自己享受起这场欢爱。
萧琮话少,宫欣话多,此起彼伏的「渍渍」「啪啪」声点缀着女人的莺声燕语。
“嗯嗯嗯嗯——!好深……同学,好深……”
“同学、亲亲我呀……还有这里,也要摸一摸……”
“唔、啊啊……同学我好舒服……你呢?你舒服吗?……”
“萧琮……萧琮……我快到了……”
女人一声声娇唤喊得他心猿意马,媚肉又缠着他的肉棒紧紧不放,萧琮无论身还是心都酥成渣渣,只想一直一直这样肏下去,腰臀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狂。
他也想说些什么,可又怕自己一开口就泄了气分了神,只能哼着气嘟嘟囔囔地细声说着“我也很舒服”。
请问,怎么明明在上面的是他,可好像被干死的还是他?
后来的萧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能把宫欣肏出了两次高潮。
女人四肢缠绕在他身上,泪眼涟涟地凑到他耳边问了句,你要不要射到我脸上?
他本来已经松了精关,听到这一句后脑子猛地发狂。
阴茎从穴儿里拔出时已经开始吐着点滴白浊,随着动作在女人肚皮和胸口都滴落了星点白斑,剩下的全都喷洒在女人脸蛋和发尾之上。
他脑袋一片空荡荡,眼眶发酸,看着女人卷着粉舌又舔走落到嘴角的白精。
他躺下,吻上女人的嘴,尽管一开始尝到的是些许咸腥,可他无所谓。
“下次……”
“嗯?”
“下次我一定把你干死啊。”
萧琮又立下了可能会随时倒的flag。
宫欣忙着恶作剧,把还带着些暖意的精液蹭回男人脸上,一时没反应过来便应了声“好呀”。
萧琮勾了勾嘴角。
你答应了哦,还有下次。
大战结束后两人一片狼藉,萧琮放了一缸水,抱着女人坐了进去,也问了刚刚酣战时未能问出口的问题。
“生完白羽之后就顺便做了。”宫欣的语气平穩如常,像是聊着的主题只是“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是和白羽的爸爸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