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爷子摆摆手,“大嫂子,你别拦着他,这是礼数。”
梁昊权一脸认真,“是啊奶奶,这百日对小孩子可非同一般。为了祝愿我们辰辰健康成长,我打算将我现在在茂市新开的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送给辰辰。”
话一落,这下连梁老爷子都愣了愣,吴叔眼皮跳了跳,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吴庸,吴庸耸了耸肩表示他不知情,吴叔微微皱眉却依然没说什么。姜家这边则沸腾了,虽然不知道那新公司现在什么规模,但是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姜高山直接脱口而出,“梁哥,你这是钱多散财呢。”
姜妈妈也连连拒绝,“不行不行,这礼太重了,我们辰辰和你非亲非故的,怎么可以收这么重的礼。”
梁昊权却笑道:“刚爷爷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嘛,这礼听着重,其实也没啥,现在不过是几个人在那胡闹而已。建不建得起来还不好说呢,现在竞争激烈我们又弄得晚,很容易没开门就被人挤出去了。所以想蹭蹭辰辰的福气,保佑我们这公司能建立起来。我爷爷之前帮我算过了,辰辰的八字很合,就得靠他这个金童子,是吧爷爷。”
梁老爷子瞪大眼,不过很快就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闭着眼睛那高深莫测的点头。“嗯,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辰辰八字是大吉大利,最合适不过。你们也别奇怪,我们这种做生意的都信这个。你们没看电视,香岛那边人开公司的,换个办公室都得花个几百万请财神。”
姜爷爷两眼冒光的望向梁老爷子,“老哥,还真有这样的事啊?之前小梁说找我给你们看风水,说那报酬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还以为他逗我老人家玩呢。”
“当然是真的,那些大师想请下山,一次没个几百万铺路,人家的脚都不往地下放,别说登门给你算了。”
姜家人都瞪大了眼,拿钱铺路,这得多大的排场啊。姜高山还那懊恼:“要知道这么赚钱,我也跟爷爷学算卦去了。”
“你以为谁都能成大师啊,这些都是本事。”姜爷爷白了他一眼,虽然很信服,可凭白拿人东西绝不是姜家作风,这礼实在太大了。
可没开口梁昊权又开口道:“我刚跟景行就是商量这事,景行也答应了。其实说起来这公司应该有景行的一份,以前他在梁氏的时候全权负责这个项目,当时我们就说好,公司要建起来会给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后来因为我脑子被雷劈了办了混账事,将景行踢出梁氏。按照劳动合同,景行如果控告梁氏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金,可景行念在往日情分上没有提出诉讼。是我对不起景行,我这人俗,现在只想到这么个赔罪方式。这股份给辰辰,也是希望景行不要再生我的气,原谅当初我的混账。”
这话一落,姜家人纷纷明白当初景行为何好好的跑回乡下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怪不得总觉得景行和梁昊权之间怪怪的,原来是还记得旧仇呢。
姜奶奶第一个开口:“小行啊,小梁说的是不是真的?”
梁昊权说的一大半确实是真的,这公司不仅有他的心血还有他一部分投资呢。如果按照正常状况,景行离开梁氏绝对不应该是当初那么落魄。只不过当时想着一刀两断,景行这些年这么努力,为的也不是这些,所以才懒得计较,他希望自己走也要走得潇洒。这些年如果没有梁昊权的指点,他现在也不会有现在的能耐,所以都当是学费了。
景行没说话,大家都明白了,这孩子还有心结在呢。景行这人看着挺和气,实际上记仇得很。小时候有人骂他没妈,他面上不说什么,背地里没少让对方吃苦头。大冬天的让姜高山到路中间挖了个大坑,然后灌水进去,上面盖着草,于是把人引过去,那掉进去可是刺骨的冷。
要不是一次姜高山说漏了嘴,姜家人没一个知道景行在背后做了这么多手脚。明明看着特乖巧的孩子,那小心眼竟然这么多,而且还没人怀疑到他头上来。
姜奶奶这下发话了,“既然是这样,那就收下吧。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啊就当过去了。不过,刚说了是百分之三十,我们只收这该收,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万万不能要。”
“奶奶,百分之三十是小行之前的投入,原本就该是他的,百分之二十一部分是赔偿给小行的违约金,一部分是给辰辰百日礼以及谢礼。其实算起来还是我讨了大便宜,如果你们还觉得过意不去,今后我就住你们家了,当初弄这个的时候小行出了不少力,现在他离开了,许多事情我都闹不明白需要他帮忙理顺。剩下百分之二十其中一部分就当做是雇佣他的费用,你们看这成不?当初我一时脑子发蒙做了糊涂事,现在后悔莫及,可景行一直不给我赔罪的机会,所以才想起这种庸俗的恕罪,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
梁昊权一脸懊悔,高傲的人低头最容易得同情分,大家一看他这样都心疼了起来,也不再拒绝。姜爷爷甚至还开口劝景行,做男人要豁达,不要太计较,让景行想说什么都无从开口。梁昊权前些日子装可怜,此时有了成效,这一装模作样,纷纷往他那边站了。
景行心中暗恨,没见过谁收钱收得这么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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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宝贝儿,今天我这事干得不错吧?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肖扬洗澡出来眼前就拦了座宝塔,吴庸一只手撑着墙斜靠着,指着自己的脸那讨赏。吴庸两眼冒光,一脸垂涎。不愧是他宝贝儿,瞧这身段瞧这相貌,必须的出水芙蓉啊,要是不包得这么严实或者直接不穿就更美了。
肖扬冷笑:“首先,你宝贝儿在庄园东南方向钉耙山那,一大群随便你叫,别来恶心我;其次,你今天的事办得简直烂透了!把个瘟神召家里,你怎么不去死。”
吴庸被喷了一脸,抹脸特无辜道:“宝贝儿,那些猪怎么能跟你比。我要死了,谁给你当牛做马。”
肖扬拍走吴庸的咸猪手,“少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行子再怎么说也是你学弟,你犯得着这么作践他吗?还是你给那姓梁的做奴才做多了,脑子也被屎糊住了。”
肖扬边擦着头发边往屋里走,吴庸毫不客气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堂而皇之的就进了肖扬的屋。肖扬跟大多有洁癖的医生不同,屋里乱七八糟的,看着这么个屋子吴庸不由嘴角抽了抽,然后开始那弯腰收拾起来。
“我这也是为他俩好,两大老爷们那腻腻歪歪的看着我都着急。梁昊权这人我最清楚,他要是做决定的事肯定不会放弃,既然结局都是两个人死缠着不放,不如激化别磨磨叽叽那浪费时间。”
肖扬把头发擦得差不多,把毛巾随手那么一扔直接掉地上了,肖扬扫了一眼就当没看见,吴庸摇了摇头大步走过去帮他捡了起来,帮他洗好挂好这才回他屋里。
肖扬已经坐椅子上一边吃着瓜子一边那上网到处乱点,瓜子皮就扔在一张纸上边,不小心一抖就掉了不少在键盘上地上桌上,一片狼藉。
吴庸一看这情形,又消失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垃圾篮子和抹布,特自然的帮他收拾垃圾,然后把垃圾篮子放他跟前,又里里外外擦得干净。
“想不到你个傻大个还挺贤惠吗。”肖扬就这么看着他整理,一边吐着瓜子皮,就那么一会他的屋子就被整理得整整齐齐。他的屋子平时就景行偶尔会进来,有时候实在看不过去会叮嘱他收拾,偶尔也会帮他收拾。可景行很忙哪有时间一天盯着,而肖扬的破坏力又实在强大,除了保证他屋里没有腐烂的瓜果皮,其他就不好说了。
“我也没想到你一个医生能这么邋遢,你们不是应该特洁癖吗?”吴庸边说着一边已经打开肖扬的衣柜,好家伙这衣柜一开,一堆衣服直接扑了出来。吴庸利索的接住,然后都扔床上,又给他分类叠了起来。甭看吴庸这么大个,叠的衣服跟刚买来的似的,整整齐齐的。
“那是他们不懂人要有菌生长的本质,况且我这叫随性。”话是这么说,可对于有人帮他整理还是乐见其成的。
吴庸毫不客气的揭露他的本质,“你就是懒。”
肖扬不置可否,继续之前的话题:“你说梁昊权这么执着干嘛不把这气力放在那个什么左小右身上?干嘛非要找我们家行子,之前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用放大镜都没瞧见人的好,现在好么,人走了又回头追,这不是犯贱吗。”
“这话题咱们车轱辘说了那么多次,现在再说也没意思。爱情不就是这样呗,就这么能瞎折腾人,否则怎么会让那么多人陷里边出不来吗?不过宝贝儿你放心,我们两绝不这样。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让他们继续折腾呗,只是这前提下不能出人命。可之前梁昊权那样子在熬几天,恐怕真得出车祸了,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肖扬依然忿忿,“凭啥倒霉的就是我兄弟,妈的,想想我心里就不舒服。现在还住进来了,哎哟喂,不行,越想越生气。”
肖扬揉着胸口那叫唤,吴庸赶紧凑了过来,“宝贝儿,怎么了要不要我人工呼吸。”
肖扬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吴庸早已熟悉他这招,直接抓住他的脚,“宝贝儿,你的脚真好看。”
肖扬直接抓起桌上的键盘砸了过去,吴庸另一只手接起,肖扬又抓起鼠标砸了过去,这下吴庸只能放开肖扬的脚,“宝贝儿,你可真够暴力的。”
“那家伙住进来我就够怄了,你这家伙也进来凑个屁热闹。”
吴庸跑他身后给他捏起肩膀,肖扬刚开始还想拍走他的手,后来觉得挺舒服就仍由他去了,还特女王的指挥着他弄弄这边,捏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