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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中,咒灵肆意虐杀着村民。
“我要创造一个没有非咒术师的世界!”夏油杰在见识到普通人的愚昧无知之后,丢弃了以往的正论,正大展宏图的时候,正在此时,四周传来清朗的笑声。
夏油杰对不速之客不屑一顾,从气息上判断应当时特级咒灵,区区特级,也敢来找死。他环顾四周,暗暗想召唤咒灵出来,却发现咒力无论如何都使用不出,心下一惊。
突然,背后有风浮动,嫩青的绿叶将要掉落在地上的一刹那,夏油杰猛地向身后一个肘击,飞踹一脚,反手一抓,咒灵突然消失。
“啧”夏油杰有些恼怒,用个低级咒灵来试探他的体术,弱小的特级咒灵也敢对他傲慢!
身上一件咒具都没有,不然还能更多方法解决特级咒灵。夏油杰想到这额头上的青筋冒出,跟五条悟待久了,最基础的咒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
“阁下还不现身,对待没有咒力的我,也藏头露尾吗?”夏油杰试探着,看看这个咒力限制到底是不是有时间性,亦或是双方的限制?
“呵呵,没有咒力不等于没有体术。”假释坐在不远处树枝上,晃着腿,手上咒力流转着。
夏油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袍少年,青涩稚嫩,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外貌与人类别无二致。
一般来说,咒灵都市人类的恶念所化,扭曲丑陋恶心,就算是特级诅咒也会保留一点非人的成分。可眼前的少年,如果不是身上散发着令人恐怖恶心的气息,他也不会相信这是特级诅咒。
“你就是这个村庄真正为乱的咒灵?不对,你是特意跟过来的?是谁让你来对付我?”
夏油杰思索着,这特级诅咒从一开始就藏头露尾的,一直不肯靠近,而且在敌优我劣的情况下,却一直与他遥遥相隔,不善近战吗?倒是个不错的消息。
“灰原…雄?应该是他的名字吧?”假释伸出食指抵住下巴,不确信地说着。
“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夏油杰狭长的狐狸眼中红光一闪,他不允许那个诚挚的少年死后被人如此污蔑,待他能召唤咒灵,一定要把这不知死活的特级诅咒封印。
“土地神,他藏着我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就在灰原雄身上。”
土地神,灰原雄,高专?他能躲过五条悟的六眼?特级诅咒物还能通过高专设下的屏障?夏油杰惊出一身冷汗,渐渐觉得身体发虚,使不上力气,什么时候中招的?不能拖下去,得速战速决。
“喂,我不喜欢抬头跟别人讲话,你给我下来。”
“好啊”假释兴奋地跳下来,蹦蹦跳跳地向夏油杰走来。
夏油杰估算着距离,猛地出手,一个来回之间,就掐住对付脖子,将人狠狠按在树上。
他果然不擅长体术!如此,只要破解了这个限制咒力的秘密,就能够将对方收服。
“解开咒力限制!”夏油杰眼神森冷,手上越发用力,可全身正在微微抽插,对方笑容越来越大,心中越发不安,他发狠地猛力一拧。
“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美人投怀送抱了。”
恶魔的低语在村庄中回响,空荡荡的村庄,如同无间地狱。
夏油杰不受控地软倒,被一双手楼进怀里,耳边响起低低嘶哑的声线,“你刚刚对着村民摸眉的样子,让我硬了。”
夏油杰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拉臂背摔,双手却无力地挂在对方肩膀上,远远望去,如同在偷情的野鸳鸯,正诉说着爱意。
怀里的美人在胸膛前剧烈扭动着,那健硕宽厚的胸膛用着微弱的力度磨蹭着他的胸口,假释觉得下半身越发胀痛。
他在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眸中吻了上去。
嘴唇贴上去那一瞬间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唇瓣薄薄的,假释被迷惑地轻轻地咬了上去,qq软软,像果冻一样,舌尖迫不及待地撬开唇瓣,一一扫过贝齿,描摹着齿缝,口津香而甜,假释舒服得直眯眼。
“唔,咕……”
夏油杰瞪大了双眼,不由地僵住了。
在对方的瞬间,假释用力将他搂紧,舌头顺势滑进尚未闭合的口腔。口腔内湿热无比,他按耐不住地与勾着那娇嫩的舌头,吮吸品藏着。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麻麻的,又很舒服,他还想要更多。
透明的津液从两唇的缝隙中逃跑出来,顺着下巴滑落,掉在地上。滴落的声音将夏油杰惊醒,对着嘴里肆意搅弄的舌头狠狠一咬。
舌头上传来的刺痛让假释停下进攻的动作,他退了出来,口水在两嘴之间拉着丝,暧昧不已。
“哥哥,好痛呀,能不能别咬我呀。”假释吐着舌头,手掌在脸庞前不停地扇着风。
“闭嘴,”夏油杰喘着气,暗骂道,该死的,恢复咒力直接把他打死。自从觉醒咒力以来,一直都思考如何消灭咒灵,这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假释低下头,绯红色爬上夏油杰的脸,泛红的眼眶水滟滟地,那双薄唇被他吸吮着水润光泽,微微长开,还能看到里面
', ' ')('粉嫩的舌尖,他的视线无法从那转移。
“哥哥太犯规了。”假释忍不住,急切地将嘴唇覆盖上去,舌头温柔地探入口中,在口腔中每一寸黏膜都细细地来回舔舐着。
“唔……”破碎地声音从喉咙中发出,让夏油杰羞耻得剧烈挣扎着。双手想要拉开距离,却连手带腰被人牢牢地禁锢着,抱在怀中,不能动弹半分,他尝试用舌头去阻止,却被对方吸入口中细细吸吮,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麻痒感从脊髓的根部窜起,下半身的阴茎颤颤悠悠地变大。
夏油杰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慌乱之间又发狠地咬上那不速之客,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当对方抽走后,剧烈地喘着气,分不清是谁的清澈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呼,你这样羞辱人好玩吗?要杀要剐给我快点!”夏油杰恼怒着,一位自己身体的反应,二是因为对付轻薄的态度。
这么长的时间,体内的咒力丝毫不见恢复的痕迹,体力又被抽走,对方也不见要杀人的意思。夏油杰烦躁无比,尽管很多咒灵极其憎恶人类,杀害玩弄的手段往往血腥无比,从来没见过这样…无耻之尤!
假释捂着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夏油杰,舌头不灵敏地说,“咯咯。”
假释蹙着眉,对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嫌弃到极致,身体内咒力自主流转,舌上的伤口眨眼之间不见踪影。
这是,咒力?他可以使用?之前却又在跟他进行体术交锋?
夏油杰气笑了,他自认为在咒术界武力值是最强的,哪怕败在伏黑甚尔手下,那也是因为体力不支与伏黑甚尔是个天与咒缚,没有防范而已。今天却被特级咒灵如同逗弄孩子般戏耍着。
“耍我好玩吗?你到底是谁?咒力又是怎么回事?”夏油杰恶狠狠地用手撑着对方胸膛,按在树上,眼神又凶又怒,漂亮极了。
“哥哥太性感了,好想看见更多哥哥的样子。”假释将头埋进夏油杰的颈间里,左右摇晃。
“哥哥,哥哥的吵死了,你才刚刚诞生吗?”特级诅咒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夏油杰心下唾骂着,这特级诅咒不会是诞生于人类欲念吧,满脑子黄色废料。
“诶~哥哥这么想要了解我吗?”假释开心地抬起头,双眼亮闪闪地,兴奋地道,“那个,那个我的事情都想让哥哥知道,要不先从这个开始认识。”
说着,假释便用脚轻轻地分开夏油杰的双腿,一挺腰,下身粗长的肉棒直接顶住他的腹部。
小腹上那滚烫的热度透过衣服快要将他的皮肤烫伤,夏油杰不适应地往后退,腰背后那只宽厚的大手不满地突然猛力一推,柔软的腹部紧紧地压在粗硬的肉棒上面,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的形状。
“你敢,你知道我的术士,不想以后被我操纵,日日夜夜被别人咒灵操得话,要么现在就杀了我!”
夏油杰用着仅剩的力气,用手揪住他的胸口的长衣,宽大白皙的手上泛起青筋,寒意在眼中流转,使人不寒而栗。
哇,炸毛的狐狸显得毛发越发丝丝绒绒的,蓬松漂亮。假释喉结上下滑动,纠结着,“可是,哥哥打不过我耶!不过——”
“嘶”的一声,高专制服在假释咒力的作用下碎得七零八落。宽肩细腰,嫣红娇小的两颗乳粒暴露在空气中,被风吹得颤巍巍的,身下匍匐着白皙棉软的阴茎,只有顶端上泛着一点胭红。
“我更喜欢哥哥用这里,”假释放在细腰上的手渐渐下移,手掌在两团翘臀上揉捏着,绵软的手感让他顺着臀缝覆盖在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操纵我。”
掌心的温度在那不能见人的地方灼烧着,惊起全身的寒毛,裹挟着浓浓的音色将夏油杰的心狠狠揪起,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肮脏卑贱的虫子别碰我。”
“唔。”胡乱扭动的腰带动柔滑的小腹杂乱无章地磨蹭着粗大的肉棒,让假释还想要更多,想去更软更热的地方。
假释抬起手,轻轻放在夏油杰的脖后,蓦地一转身,手肘抵住,将他按在树上,抬起他的一侧膝盖,粗硕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抵住粉嫩微张的后穴,顶端轻轻在窄小的穴口四周磨蹭挑逗起来,“哥哥一直扭着腰,是不是等不及了?”
夏油杰望着身下那粗长高昂的肉棒,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能把他吞进去,时刻要被侵犯的恐惧让血丝爬上眼眸。他出手如甩鞭一样攻打过去。
假释莞尔一笑,抓住攻过来的手,抬高,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哥哥的手软乎乎的,就是很不乖,得罚。”
青色咒力附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腕,向后一拉,咒力黏附在一起,双手捆缚在身后。
娇羞着躲藏在茂盛的阴毛下的玲珑阴茎上映照着斑驳的树影。阴茎通身粉粉嫩嫩,有着从来没有被安抚过的青涩。
假释轻轻地把玩着,宽大的手掌轻松地把柔软阴茎包裹住,慢慢地上下运动,只有一层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攀上顶端,在脆弱敏感地铃口上若有若无地揉转。
“——唔!”夏油杰发出沉闷的声音。从来没有碰过的地方被其他人握住,敏感的
', ' ')('顶端被技巧娴熟地剐蹭,对方粗糙的指腹划过时带来异样的快感,下半身很快地起了反应,巍巍站立起来。
“哥哥的阴茎好可爱,粉嘟嘟的,又小又软,”假释专注地凝视着,硬挺起来的阴茎比他的肉棒小了整整一圈,粉白粉白的前端,在指腹按揉下冒出星星点点的黏腻浊液,淡淡的腥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它还一抖一抖地吐着水呢。”
“哈……闭嘴!别说那么恶心的话,脏了我的耳。”冠沟的嫩肉被指尖夹住、刻意揉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炸上脊椎,夏油杰拼命地压抑住从喉咙里逸散而出的呻吟声。
“呵呵“假释低低地笑着,指腹就着那浊液转着圈地涂满圆润的顶端,倏地加快了在囊袋与肉柱间套弄的频率。
粉嫩水润的薄唇因快感而无力合上,甚至能看见里头不断轻颤的粉舌,低声地喘息着。假释经不住诱惑地吻了上去,细细地吸吮着,发出色情的咕啾声。
阴茎被套弄的力道逐渐加大,炙热的鼻息洒在脸上,麻麻的,一波波快感冲蚀着夏油杰的理智,脑中有什么逼近崩塌。
白浊的液体在一次指尖的揉掐下从爆满的阴茎顶端喷涌而出,溅在裸露的腹部上,部分顺着臀缝缓缓从大腿上滑落。猛烈的快感让全身微微发软,腰部不断地颤抖着。
厚圆的耳尖上那颗蓝色宝石的耳钉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假释一口咬了上去,“呵呵,哥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呀。”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耳垂,舌尖顶弄着耳孔,很痒。夏油杰不适地扭过头,“虫子,死变态,放开我。”
“哥哥真是个有礼貌的乖孩子,来来去去就那几句骂人的话,可是接下来我会做得更过分呢,到时,哥哥还会发出什么动听的声音来,我很期待。”
随着危险而嘶哑的低语,沾满黏腻白汁的中指在狭窄的穴洞边缘揉按着,随时都有伸进去被侵犯的恐惧让他全身战栗着,“你住手——”
假释将浓厚的浊液涂抹在穴洞附近,边揉边搓,就着黏滑的精液润滑被揉红的穴口,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里面湿润温暖,指节被柔软燕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动弹不得。
“好紧,哥哥的蜜肉紧紧吃着我的手指不放,”假释用掌心揉搓着会阴,指节微微退出又伸了进去,小幅度地模拟抽插着,“哥哥,放松,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身体中的异样感让后穴的肌肉紧缩着,小腹也跟着收紧,露出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夏油杰难耐地扭动身躯,“我一定要杀死你!”
这两片薄唇柔软甜美,却一直说着不喜欢的话,该狠狠地教训他。假释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唇,一路密集而轻柔地顺着脖子吻了下来,在优雅如玉的锁骨上流连着。
当唇贴上雪白胸腹的地乱碰,但对方粗糙的指腹划过时却带来异样的快感,殷红湿热的甬道深处又痒又麻,丝丝缕缕的。
当对方无意戳到某一个点时,一股酸麻无比的感觉让腰抽颤着。夏油杰呼吸变深,向后伸着腰,可是那个地方还是遭到了迅猛地进攻,激起猛烈的快感,在脊髓深处迸发绽放开来,紧绷的身体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下。
双腿中间巍巍站立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上下晃动,不停地吐着透明的蜜汁,胀红的柱身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的。
“好啊!”对方沙哑的抗议从耳边传来,假释乖巧听话地放软了手上抽插的那手力道,从湿滑黏腻的后穴中抽出,带出澄澈黏滑的水丝。
下一刻,滚烫肉棒的顶端轻轻地滑入臀缝间,抵着穴口缓缓顶入,将嫩穴一点一点撑开。
敏感的龟头被窄小温柔的穴口裹夹着,假释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他并没有急着摆腰挤入,抬眼观察着夏油杰的神色,然后刚探入粉嫩穴洞的饱满茎头缓缓推着湿液,让早已柔软饥渴的窄小甬道慢慢地适应粗大的肉棒。
“啊——出去,好痛……唔,该死——我一定要灭了你。”
自从掌握了咒力,立志要保护非咒术师为己任以来,夏油杰自持实力是最强的,消灭的咒灵成千上万,拔除特级咒灵也易如反掌,现如今却阴沟翻船,被迫敞开大腿,私密之处被非人之物任意侵犯。
纤长茂密的睫毛下是一双疯狂而坚定的眼睛,时常笑眯眯的狐狸眼瞪到极致,满是红丝,嘴角微微上扬扯长,一脸狰狞。
啊,好帅呀!假释一脸陶醉,星星眼闪烁生辉。果然,疯批美人什么的他最最最喜欢!
“哥哥~”
啊,好想彻底侵占他,灌满他,让他因为自己而发出最美妙的声音,占满他的思绪,让他以后只因我而产生情绪,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
粗硬的肉棒突然跳动,假释控制不住地挺腰向前,一点一点用肉刃劈开柔软娇弱的肉壁,将它的褶皱慢慢伸展开来,把窄小湿热的后穴撑大成肉棒的模样,一点缝隙都没有。进到一半便停下,感受四面八方而来的棉柔蜜肉的包裹,爱抚,缓缓地抽动着。
“——啊啊,出,去,……好痛!”
豆大的汗珠从夏油杰额头
', ' ')('上滴落,被人撕裂成两半的钝痛让全身僵直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快要裂开来,钻心刺骨,无法忍耐。惨白的嘴唇上有一排深长的齿痕,冒出一滴血珠子。
假释望着那个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垂下头的小可怜,大手安慰着垂头丧气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时不时揉搓着下面圆润的囊袋,让它慢慢得以恢复自信,趾高气昂起来。
掌心沾满顶端铃口吐出的湿滑白液,顺着柱身滴落,随着手掌上下摩擦阴茎,粉嫩胀大的肉柱变得湿漉漉的,透着晶莹水光。
他记得,哥哥好像很喜欢……
假释俯身上去,虎牙轻轻磨蹭着乳珠,身下的躯体就轻微地颤栗着,连带着肿红的乳粒也挺立起来,舌尖绕着圈舔舐着泛红的乳晕,齿尖研磨着乳孔,专心致志地想把乳孔打开,吮吸里面的奶汁。
“嗯……”下半身经过漫长的钝痛,渐渐产生酸麻的感觉,痒痒的,阴茎上的所有敏感点被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全身被快感浸泡得软了下去。
胸前那毛茸茸地脑袋一直拱着一侧乳珠,重重的吸吮着,胸前又痛又麻,另一侧却无人问津,产生麻痒的空虚感,若有若无地挑动着神经,夏油杰手指扣着树皮,锋利的树刺将手背划伤,微弱地刺痛令神智一清,复而又沉迷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酸痒的空虚感立马被温热的口腔宽慰,胸前的持续涌动着刺激的快感,直奔身下,充血胀大的阴茎被掌心的热量慰藉着,酥麻的快感攀升上饱满的顶端,慢慢变大,青筋轻稍稍弹动着,浓厚的白汁将要破门而出的时候,宽厚的指腹牢牢堵住铃口。
“哥哥,不行,要忍耐哟~,泄多了对身体不好。”
假释满嘴调笑地解下夏油杰黑色发绳,捆扎在殷红的肉柱上,慢慢镀上一层紫红色,铃口可怜兮兮的吐着泡泡。
“唔——”
将要攀登的欲望被牢牢锁住,割裂的快感让夏油杰难耐地晃着颈腰,不上不下的顿挫感直把人给逼疯。
浓密蓬松的墨发披散下来,光滑顺垂如上好的绸缎,伶俐乖巧地别落在耳后,几缕松散碎发遮盖眼帘,显得他更加柔和温驯。
“哥哥,”假释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舌尖将他唇上挂着的血珠子一卷,“我要开动了喔!”
——いただきます
已经被推磨得湿润滑腻的甬道毫无干涩地吞下粗壮的肉柱,窄小白皙的后穴被撑得透明轻薄,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轻如薄翼的穴口看见胀红的肉棒。
嫣红柔滑的蜜肉被昂扬坚硬的肉棒破开,不停地收缩着,乖巧地挤压着,讨好地包裹着肉棒,想让它停下攻击的步伐。假释不为所动,手掌牢固地扣住修长的大腿,猛烈地挺着腰,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寻找着骚心。突然,肉棒蹭过一块娇柔的媚肉时,就被方方面面侵袭过来的娇嫩蜜肉紧咬着。
“呼唔……哥哥的小嘴又热又滑,咬得还紧,假释好喜欢,好舒服~”
敏锐到极致的肉壁彷佛能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怒张的青筋,这种时时刻刻提醒着异物存在的不适感觉,让夏油杰绝望得想发疯。
无法动用的咒力,牢固束缚的双手,被强制上抬的大腿,让粗犷的肉棒轻轻松松地抽插着娇媚的肉洞,随着越发汹涌的攻势,巨大的撞击力度对准那能让人立刻陷入疯狂的骚心猛戳着,臀肉与囊袋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被滚烫肉棒摩擦过的地方酸涩松软,后穴深处湿意浓重,涌出一波澄明炽热的蜜水,强烈的快感从腰腹开始熊熊燃烧着,浑身的骨骼都像被无孔不入的快感烧毁,全身如一团白花花的面团瘫软着,极度的刺激让脑内思绪瞬间空白。
“啊嗯……滚开,滚那——唔”
高傲的狐狸通身粉粉软软的,格外好捏;高仰着头,眼眶下脂红晕染开来,毛发湿漉漉的,一被侵犯到深处,就微微张开嘴,吐出嘶哑的低吟,让人的心也跟着变软了。
“哥哥……”
浓烈的情欲在假释的眉间绽放开来,用比刚才还要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每次都在骚心上刮蹭挤压着,将黏滑柔媚的蜜肉驯服得格外服帖,发出滋滋水声。
附在对方胸脯上的手肆意游走着,沿着乳晕边缘来回划圈,挑逗着肿胀的乳珠,食指前端来回快速揉捏乳粒,指尖轻轻刮磨着翘立的乳尖。
全身各处的敏感地方被恶劣地侵略着,忽然加速的剧烈磨蹭与撞击,产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快感,无止境的酥麻浪潮层层堆叠着,冲向被绑缚着的紫红阴茎,让人无法忽视。理智被撞散架,发出了令他惊奇后悔的婉转媚叫。
“唔哈……松开……啊、混蛋……我、、要射。”
假释轻声笑着,用力掐住臀肉,稍微抽出的饱满的肉棒,立刻又从下往上加快节奏地顶弄上来,“求我呀,哥哥~,求我让肉棒把你操得射出来。”
软绵绵的腰跟着对方的律动上下摇摆着,手腕不停地挣扎着,产生辣辣的痛意,全身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蓦然断掉,连带着傲骨也被敲碎。
', ' ')('零星的碎发下,眼眶中水意凝聚,被贝齿反复撕咬的下唇血淋淋地,呜咽着,“……求、、求你!”
一滴清泪滑落到乌发中,眨眼不见踪影。
假释觉得胸腔里涨涨满满的泛滥着酸水,整个人闷闷的。他将臀肉掰开,毫无保留使劲挺跨,使勃发的肉棒更快速地地抽插着,每一下撞击都在这静谧的林间带出清晰的淫靡水声。
当再一次顶到后穴深处时,解开发绳,被释放的阴茎弹动着,白浊的精液从颤动的肉柱前端不断喷出,高潮时带动柔驯湿润的蜜肉抽搐着收缩,饱满的肉棒将浓稠的的烫液狠狠地打在敏感柔弱的肉壁深处。假释倾身,抚慰般吻上了他的唇角,收回手上的咒力,“哥哥乖,别哭。”
滚烫的精液快让肠肉烫熟,射精的刹那,痛楚混杂着快感瞬间浑身颤动着,炸开的快感让腿根不自觉痉挛,脚趾都跟着蜷曲起来。
夏油杰双眼木愣无神,反应迟缓地低声喘息,双手颤抖地抬起,无力地收紧时,敏感的骚心又被未抽出的肉棒顶按着,双手只能紧紧攥着他的颈肩。
“——呼,你,无耻……”
假释将全身酥软的小狐狸抱起来,被热液浸泡着的肉棒再一次昂扬起来,湿滑黏腻的汁液润滑下快速抽动起来,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肌肉劲瘦的腰腹被肉棒顶着清晰可见它的形状,“都是哥哥不好,太诱人了。”
双腿被高高抱起,穴内湿滑的体液让入侵的肉柱毫无阻碍,因为体位直接没入更深的地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收缩的嫩肉又迎接下一波更加迅猛的抽插,交合处的白液被肉棒磨擦到滚烫、甚至搅出一圈白泡沫,少许顺着臀缝滴落在草地上。
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格外敏感,勃大的深红肉柱在体内凶猛地贯穿着,每次抽出都将湿润的嫩肉拉出一些,插入时又狠狠挤压回去,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挺立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将所有的不安、害怕通通吞噬。
不知道射了几次,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如置身在深海里的小船,被巨浪掀翻,随波逐流着。
微风拂过,树影摇曳,空旷的村落空无一人,零星几个咒灵在村子里嬉戏着。
”老大跟那个咒术师打了好久,我鱼头用触手接力甩着两个小不点。
“有道理,要不你进去看看?”蜘蛛蹲在树上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荒地,只有几颗树茂盛地生长着。
“章鱼,你怎么还留着这两个小咒术师,老大让灭了这里所有活口。”蟑螂盘桓在荒地边缘。
“喂了半天虫子了,留两个小鬼玩玩。”
倏忽之间,伴随着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假释抱着昏睡的狐狸出现在荒地中。
美人紧贴着胸膛,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用一件白色浴服包裹着,肌肤一丝不露,只剩下白皙劲瘦脚环悬挂在外面。
“再看,我让你们跟村庄一起消失。”
“老大,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只剩下这两个小布点。”章鱼谄媚着,几只章鱼手缠绕着眼睛。
“杀了,”假释不悦地蹙眉,身上的衣服被抓了下,他温柔了下来,唇角蹭了蹭狐狸的额头,“睡吧,一切交给我。”浅青色的咒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流淌着。
假释将眼帘一掀,寒光凌厉,“你们几个把地上衣料全部捡起来,一片都不能少。”
几个一级咒灵排成一排,瑟瑟发抖着,捣蒜似得直点头。
“你们两个,跟上。”
说完,假释随意走向最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木屋,菜菜子与美美子相互搀扶着,身后几只咒灵满怀恶意地盯着,她们哆哆嗦嗦地跑上去。
假释推开一扇蛛网尘埃的木门,走了进去。
双胞胎睁大双眼,门里面是无穷无尽的花海,各色各样的花盛放着,姹紫嫣红的,一个浑身开满花苞的咒灵在花海里躺着。
“花御,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这两个孩子暂时先放你这。”假释脸上镇定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假释,我能感觉到你怀里那个男人,很强,还是咒术师,你确定你能控制住他?”无数根花枝缠绕到双胞胎身上,拉到花海深处,转瞬间了无踪迹。
“让你担心了,但是,没关系。”假释与花御擦肩而过,淡青色咒力一闪,花海褪去,一座古朴的树屋凭空出现在,“对了,别让漏壶靠近这,万一发生了什么,花御可能会少一个伙伴哟,开玩笑的!”
假释不知道身体里面含着咒灵的东西会不会生病,但还是谨慎小心地,用浅青色的咒力包裹着温水,送进被惨遭蹂躏的后穴里面。
窄小的后穴被使用太久变得艳丽熟软,小洞微微张开,水流在里面滚落一圈掺杂着些许白浊跑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香味。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水流,淫靡无比,假释有些意动,上手轻轻揉捻两下。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俊秀的眉峰聚拢在一起。
假释扶上他的眉间,指腹将它一点一点捋平。水流在后穴中来来回回,直到
', ' ')('流出的液体彻底变得澄明透亮。湿乎乎脏兮兮的狐狸慢慢变成干净清爽,毛发蓬松华丽,香喷喷的狐狸。
之前因为担心夏油杰咒术抵抗太强,不小心用力过猛,经过一场性事的身体异常疲倦,加上咒术附带的沉睡效果,一番动静下来,他还是一直沉沉的酣睡着。
“我说,你们再认真揍他呀。”
“活该,怎么样!哈哈哈。”
“嚯拉,快把蟑螂吃下去。”
假释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在看看这满是垃圾,恶臭无比的拐角堆,“啊啦,他们能不能选些好点的地方进门呀?一点品味都没有。”
假释面无表情地走出垃圾堆。前面那几个人类小孩应该算是在请男孩吃东西吗?蟑螂?嚯,高雅,如果那个蟑螂头过来应该会与他们玩得很开心。时间不早了,话说,这附近的荞麦面馆在那呀?
几个小孩见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孩从垃圾堆里走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这里,担心他到处乱说,害得自己被学校开除,踢人的动作有些收敛起来。
带头的小孩不屑地抬起下巴,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在垃圾堆生活的孩子怕什么,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我们还这么多人呢,“喂,喂,看什么?你也想被揍嘛?识相的,闭紧嘴巴,快滚吧,哈哈哈。”
几个小孩见状,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乱囔囔着滚蛋。
啊,吵死了。最近一段时间咒力消耗太多,昨天又展开领域维持太久,假释索性就按咒力大小维持在一个8岁大的孩童外表,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懵懂好奇,看起来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带头的小孩见他一直垂着头,默默无言,心里一乐,又是一个胆小鬼,顿时雄气起来,“喂,小鬼,快过来,你来喂他吃蟑螂。”
挨打的小孩抱着头躺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着,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假释扬起笑脸,慢悠悠地走过去,“蟑螂有什么好吃的,你把他的肉割下来喂他吃,才好玩呢~怎么退后了,不敢吗?啧啧,小孩就是胆子小。”
带头小孩心下胆怯着,环顾四周。不行,我可是老大,便强硬地说,“你先动手,你敢我们就敢。”
“好啊。”
伴随着声音落地,一块血肉被利刃割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凄厉的惨叫,假释耍着刀子递给带头小孩,眼神睥睨着。
带头小孩哆嗦地拿起刀,反正他不是第一个,他还未成年,出事也管不到他,冲上去对着腿狠狠刺下去,温热地鲜血溅在脸上,耳边的哀嚎,这种感觉真不错呢!
几个小孩也被这些惨状心生退意,却被带头小孩强迫地用刀上去刺了几下,几个人轮流乱砍着,巅峰地笑着。
假释索然无味,不耐烦地“快点吃完,恶心死了。”
拐角的墙上蹲着一个硕大的黑鼠,黑色的咒力形成一道风吹过,地面上只剩下一个趴着哭泣的男孩,黑色咒力向小孩包围过去。
不知道落在身上的踢踹什么时候停的,男孩小心翼翼地从臂弯里偷瞅着,那几个同学笑着互相拿刀对刺,一阵黑色的火焰吹过,消失不见了。
男孩惊恐地望着黑色火焰,环抱住自己,“不要啊!”粉红色包裹着他的全身,暖暖的。
小咒术师?算了,送给哥哥当玩具吧。
假释蹲下身,笑眯眯地弯着眼,“小鬼,叫什么名字?跟我走吧。”
这是恶魔吗?恶魔会来救我?他也会把他杀了吗?
男孩紧紧贴着墙,“吉野、顺平,我想回家,找妈妈。”
“好啊,让那边的老鼠送你回家吧。”假释起身离开,黑鼠身上黑色的火焰越发庞大,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腥臭难闻。
吉野顺平敏锐地感觉到,会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哥哥,我、我跟你走。”
黑鼠的身影渐渐消散,空荡荡的巷子只剩下两个人。
“乖孩子,告诉哥哥,这里最好吃的荞麦面馆在哪?”
这个哥哥是人类吗?刚刚那些人是、是死了吗?被老鼠杀死了!世界上会有那么大的老鼠吗?跟着他,到底会遇见什么奇异世界呢?
吉野顺平望着眼前柔软的小手掌,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奇怪力量,令人肉跳心惊。他哆嗦地握了上去。
啊,果然,这个世界糟糕透了!
假释在吉野向导的推介下,正在放肆采购物品时候,耳边响起木牌碎裂的声音,拉起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的小孩,急匆匆地随意推开一扇门,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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