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彦恒不搭理他了。
“喂?”
“周储,我马上考试了,没功夫陪你扯淡,你有话快说!”
“……我就是想说我哥变态这事。”
“好,那现在说完了,我知道了,可以挂电话了。”说完把电话撂了。
这一刻,周储突然觉得自己既凄凉又孤独……
亲人亲人跟他下狠手,朋友朋友跟他玩消失……
他就这么哀怨着,没一会儿就在被窝里闷的喘不上气了,掀开被子,趴着,没一会儿就哀怨着睡着了……
翌日一大早,哥俩就去了郊区的芦苇荡。
周淳有了钓鱼这一爱好,还是被叶之硕引带的,炎炎夏日,遮阴伞下,水边一呆,很是惬意。
周储带了游戏机,他哥钓鱼,他就在一边玩游戏,玩累了,就靠躺椅上眯瞪一会儿,要是往常,他也沉不下性子,这不是刚挨完皮肉之苦,心境还处在安分守己的初期!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哥俩才往回返,周淳把钓上来的鱼带回了他父母那,吃了晚饭,一家人说了会儿话才又带周储回去。
周储老实了几天,直到了周六才又联系上王梓予。
下午,出门前,主动打电话跟他哥交代了,说和孙彦恒还有王梓予去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