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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任:“自己拿的时候看都不看,把作业当谱子拿去给阿叙了。翟稼渝帮你送过去了, 路上没碰见?”

唐洋摇头:“真没有碰见。”

这个一打岔,唐洋把大秘密这件事给忘了,看着左任手里的雪糕, 嘴馋了:“便利店买的?”

“上面那个小冰柜里。”左任给他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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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响起的时候,洗衣机解了运行时上的锁。薛与梵把团在一起的衣服拿了出来,看见自己内衣和裙子搅在了一块。

费力的把两件衣物分开,拿着内衣从阳台移门后面走出来:“周行叙,我内衣不可以……”

然,她没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周行叙,因为球赛播放的声音她没有听到门铃声。视线越过客厅,门口正在交换东西的两个人,听见她的声音都下意识地朝她投来视线。

脚下生风,薛与梵身体向前走形成的惯性在此刻愣是被她挂挡转弯,漂移转身,话说了一半重新跑回了阳台上。

翟稼渝像个哑巴,指了指刚刚出现薛与梵身影的地方,嘴巴张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最后指着的手,变成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恭喜恭喜。”

薛与梵躲在阳台,从楼下往下看,能看见了从楼里走出去的翟稼渝,他愣愣地站在太阳下,仿佛不怕热,最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卧槽——”。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问她:“内衣怎么了?”

“啊?”薛与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问自己之前说了一半的话:“就是内衣不可以直接这样扔在洗衣机里洗,会变形。”

“坏了吗?”他从薛与梵手里拿过,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带你重新去买?”

薛与梵给他解释:“这次没事因为是无钢圈的。如果是有钢圈的话,它这样一洗就会变形。如果要扔洗衣机里洗,就要用专用的内衣洗衣袋。”

解释完才意识到现在重点不是内衣清洗的教学,而是他们的清白。

“入室抢劫?”薛与梵欲哭无泪甚至想笑:“怎么解释?谁入室抢劫还顺带洗个内衣的?”

“不管他们。”周行叙顺手把手里的内衣挂晒起来:“别想那么多。”

薛与梵自然是不会想那么多,外卖一来,百愁都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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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游泳课结束后,薛与梵感冒了一次,又是鼻塞又是扁桃体发炎。向卉怕她传染给补课中心的其他小孩,也就没有再带薛与梵一起去上班。她就自己窝在家里看了几天的书,画画设计图。

接到小八的电话时,薛与梵喝了一周的冲剂后,感冒才好透。

小八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流浪动物救助活动,因为暑假她不在本地,救助站有两个学妹昨天吃完夜宵之后,食物中毒,今天缺了人手。

薛与梵一手端着水果拼盘上楼回房间,一手拿着手机,用胳膊肘开了房间门,听着电话那头小八的‘求救’。

“梵梵,你有空吗?”

薛与梵是没有什么事情,救助站也离她家不远:“我有空。”

她去帮忙三天,向卉和老薛也不反对,觉得活动挺有意义,甚至他们还负责了薛与梵的接送工作。

晚上和周行叙打电话的时候,薛与梵说了这件事。

他在公寓里,前面摆着五线谱和揉成团的纸球,脑子里没有什么构思,拿着铅笔在纸上随便涂涂写写,听着电话那头薛与梵说,等她说完,周行叙才开口:“没碰见我哥?”

电话那头的人狐疑:“你哥也去了吗?”

“他说他参加了学校救助流浪动物的活动,可能现在又没去了吧。”周行叙说他也不清楚,只是暑假刚放假的时候听周景扬说了一句。

反正薛与梵今天没有碰见:“可能吧。”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临挂电话前,他问她明天晚上有空吗?

“怎么了?”

周行叙:“唐洋生日,叫我喊你一起去吃饭。”

他说完听见电话那头猛地咳嗽了起来,他拿着手机笑,等电话那头咳嗽声平息一些了,他又问:“有空吗?”

“不是。”薛与梵原本懒洋洋地躺在自己床上,听见他这话,猛地坐起来:“他们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周行叙问。

薛与梵不答,反问:“你不是说你跟他们解释为入室抢劫吗?”

“为了你好。”周行叙放下笔,起身朝厨房走过去,开了冰箱,伸手拿了一罐啤酒,单手开了易拉罐的拉环:“这不是怕他们万一是热心群众把你送进去了,你进去了我怎么办?”

手机贴着薛与梵耳边,他的音色和直接听上去有些不一样,听筒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微微振动,细小的振动却传来酥麻感。

——你进去了我怎么办?

说得好像他没有别的选择一样,她又不是必选和唯一。

薛与梵手扣着手机壳的浮雕,但报了个时间和地址:“那你到时候去接我?”

“行。”他应了。

薛与梵觉得周行叙有乌鸦嘴的潜质。昨天和他打完电话,今天下午消失了几天的周景扬今天抱着一窝被人丢了的小狗出现了。

薛与梵假装忙着,没有搭理他,架不住负责人很热情地让薛与梵歇一歇。

负责人看她今天和前两天不一样,今天穿了条裙子还打扮了,得知她今天结束后还有约会,让她早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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