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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问,你别害怕,你头上这花真好看,”沈闲突然走近了两步,笑着摸了摸林软软头上的花:“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怎么穿的,像是家里有了丧事。”

林软软面上更白了,她摸了摸鬓边,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我没有,好看的首饰。”

“不妨事不妨事,你这样也很好看”沈闲捏捏她的肩,笑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来找梁大人,他会替你做主的。”

“是。”

李未望着林软软的背影,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姑娘,就这么让她走了?”

“不然呢?”沈闲问他。

“嗯,”李未沉思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听她的话来说,谣言和她没关系,还是让她走吧。”

“……”

“李未兄弟啊,”沈闲叹了口气:“虽然我不太懂,但是也知道你考了科举是要去混官场的,凡事还是要机敏一点才好。”

“啊?”李未懵懵的。

梁永瑞也不懂,可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是林软软有问题:“要不我们把林软软捉来,严刑拷打一番,不怕她不招!”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有预感,以后的几天,又要通宵,码字了!又是赶文的一周,nice(微笑看天,坚强的活下去。)

第45章

“啧!”

沈闲看着他不说话,似笑非笑的,梁永瑞似乎还看出点嫌弃来,他审时度势的,估摸着沈闲的想法。

“林姑娘没问题,是我们错怪了她?”

沈闲没说话,周明朝一向是不怎么愿意和梁永瑞说话的,李未拉着县令的袖子,小声说:“梁大人,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都已经到这了,你们觉得谁是凶手?”

李未和梁永瑞安静如鸡。

“那个,”梁永瑞清了清嗓子:“此案还有很多疑点不清晰,这些事件,我们还得再查……”

“这案子还用查?”少年眉毛一抬,嗤笑一声,看了周明朝一眼:“周兄,你觉得呢?”

周明朝比他稳妥多了,他朝衙役嘱咐了一句:“把陶黔带来。”

李未疑惑的看着衙役走了,他的表情和梁永瑞如出一辙:“陶黔……他是凶手吗?”

“他当然不是凶手,”沈闲看了李未一眼:“陶黔出门应该是左呼右喝的,他这样的人,就算是要杀人,也应该是把人拖走,找个人少的地方埋了就是,不会把人留在那。”

况且那条道很窄,人多的话根本进不去,那里面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李庸身上是伤口又只有那心口的一处细小而深的伤,陶黔的人,应该会用棍棒打,不会留下这样的伤口。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条,沈闲顿了顿,没有说。

“可是,万一事出有因,要是陶黔伤人,也不是不可能。”

“李公子,”沈闲都要无奈了:“陶黔那天还来参加了你和柳姑娘的喜宴,我都记得我在酒席上看见过他,你连你成亲请了哪些人都不知道吗?”

“那,那个,”李未的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喜帖是,是家父和家母商议,我,我没有参与。”

“是呢是呢,”沈闲点头:“洞房花烛夜,你不记得这些也是应当的。”

周明朝突然抬眸,在沈闲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东西。”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洞房花烛夜。

“那叫陶黔过来,是为了什么?”李未晃了晃热气满满的脑袋,决心换一个话题将此事带过。

“当时你不在,我和周兄都听见了,”被周明朝教训了一下,沈闲捂着脑袋老实了许多:“当时林姑娘和我们前后出县衙不久,她就碰上了陶黔。”

“陶黔说林姑娘昧了他一件金线绣的衣裳,周兄你记得吧?”

周明朝点头:“嗯。”

“然后我们去李庸的住处的时候,他周围的邻居说他出事的当天傍晚,是和一位穿着极好的高瘦男子出去的,然后就再也没见着他回来。”

“他一个屠夫,怎么会认识一位有钱人家,”李未顺着沈闲的话往深处了想:“何况还是快傍晚的时候出门,说不定那男子,就是杀害李庸的凶手。”

“可是那男子长什么样貌,没见过他,也无从查起啊!”

总算长了一点脑子,沈闲用一种自己孩子长大了我很欣慰的眼神看了李未一眼。

“李庸是和穿着好衣服的男子出门的,陶黔又说林姑娘偷偷藏了一件他的衣服,然后当天晚上李庸出事的时候,除了我,在场的就只有林软软,当时接近子时,哪个姑娘家没事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子里面走,你觉得,这里面谁的嫌疑最大?”

李未站在原地,犹如醍醐灌顶!

“去把林软软给我抓过来!”梁永瑞立即朝外面吼:“马上!立刻!”

沈闲又是一抖,他翻了一个白眼,也提高了音量:“梁大人!稍安勿躁!不要打草惊蛇!你懂不懂!”

“啊!那个,”梁永瑞颐指气使的手还僵在半空:“不用抓她的吗?”

“不要着急,”沈闲摸了摸袖口,那里有白布包好的一支白玉簪子:“不能冤枉了人家。”

拿着县令的牌子去抓人,陶黔被带来的很快,梁永瑞叫人上了壶茶,几碟点心的功夫,陶黔就被人压着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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