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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群像】1
精壮结实腹肌就彷彿经历了一场由血液喷洒的沐浴,鲜血顺延手臂线条就像是蜿蜒爬行的蟒蛇、缓慢至极的延伸至虎杖悠仁轻微颤动的粗糙指间,最终滚落水泥地板在上头碎裂形成了一朵细小的绚烂血花,杉泽第三高中的楼顶天台如今已化为足以堪称凶杀案件现场的惨状。
赤裸上身展露出肌理流畅线条的虎杖悠仁、此刻视线依然正对准弥弥的方向,他呆愣睁圆的上挑眼帘清晰倒映出弥弥遍佈满锐爪穿刺撕扯伤痕的娇小身躯,虽然她在低头扣紧宽大外套钮扣过后,厚实布料便很快遮掩住她绝大部分的白嫩肌肤,但嗅觉比起常人更加灵敏的他,却还是可以从她身上嗅出浓厚至极的血腥气味。
假设自己没有在最后将那个叫做两面宿傩的咒灵给压制回体内,那接下来又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虎杖悠仁不敢去想像那个画面,他依稀还记得最后两面宿傩那无耻的傢伙掐了人家女孩子的屁股,然后还
乾渴喉头本能吞嚥入自己口腔内分泌的津液,无法介入其他人对话的虎杖悠仁不知所措的僵硬站定在原处,即使从操场向上吹拂至天台的微风刮过他复盖头皮的短硬发丝、带起一阵又一阵恼人凉意,面色青白红不停交错的虎杖悠仁现在只想把自己就地掩埋,压根丝毫不敢动弹分毫引起其他人注意。
庆幸的是弥弥现在关注的焦点完全集中在五条悟的身上:「回收两面宿傩的手指其实原本就是五条老师的任务吧?那为什麽过来看看我们会是顺便?」
沾满血迹的四肢疲软无力、甚至还因为遭受两面宿傩惨无人道凌虐的恐怖痛楚而浑身打着哆嗦,彻底放弃从地板上仰赖自己站起身的弥弥,就像是被踩着尾巴吃痛而炸毛的猫一般,她将自己红润小巧的菱唇抿成一直线,蹙紧眉心对着五条悟大肆抱怨,写满鬱闷恼怒情绪的圆润杏眼甚至可疑的泛着湿溽水光。
「啊啊、对了!弥弥妳、妳表现的很好喔,这个给妳当奖励吧!这是仙台特产喜久水庵的喜久福,很很好吃哦,老师最推荐毛豆鲜奶油口味。」
儘管知晓弥弥总喜欢逞强掩饰自己沮丧难堪心情的顾忌形象性格,却也意识到对方强忍的不满情绪即将溃堤,五条悟临时想起自己有买了点心准备在回程的新干线电车上享用,企图粉饰太平岔开话题的他,嘻皮笑脸的直接将喜久水庵包装精美的纸袋放置到弥弥头顶。
点心能够作为一点小小心意,安慰才刚遭受咒灵欺负、眼看就快要大发雷霆可爱学生。
要是甜点可以堵住弥弥的小嘴,让她可以既往不咎自己的偷懒行为那就再完美不过,但是看弥弥那越发阴沉忧鬱的表情,显然他的计画效果不彰。
「我不喜欢毛豆」弥弥说。
「不要生气嘛,老师这不就来带妳回去了吗?」五条悟嘴角边勾勒着若有似无浅笑,有些轻浮散漫的诱哄闹脾气的少女。
他在弥弥面前蹲下他高大修长身躯,并且隔着黑色眼罩与她四目相对,一隻大手扶住纸袋的同时,另一隻掌心则穿梭入弥弥长过腰际的漆黑发丝,慢条斯理地轻缓抚摸她的脑袋瓜。
「别把我当成小时候来哄,我现在已经十五岁了。」
「啊、是吗?」五条悟完全没有在意弥弥反驳自己话语的具体内容,反而旁若无人的自己手臂穿梭至弥弥的大腿跟处,让她将自己的手臂当作椅垫,轻松把弥弥给搂抱起身。
由于作为成年男性的五条悟身形与弥弥差距甚远的因素,此刻包裹在她身躯的漆黑外套完全可以充当连身短裙,就连双手掌心都可以藏匿入宽大袖口,只遗留两条包裹破碎过膝袜的雪白双腿暴露在空气当中,堪称中空穿着的布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诱人曲线。
这拥抱姿势使得弥弥的身躯隔着布料几乎倚靠在五条悟的胸膛,绵软柔嫩的乳房磨蹭着五条悟身躯的同时,依稀可以感受到顶端朱果若有似无地形状,但自幼习惯受到五条悟照顾的她,却只是反应冷淡平静的拎着他递给自己的伴手礼。
在五条悟单手将她给抱离地面同时,弥弥顺势将双手改为圈抱住他的脖颈,以利维持自己身体平衡,
五条悟在安顿好明显已经精疲力尽的弥弥过后,这才彷彿后知后觉般转头看向此时缓慢坐起身子的伏黑惠,并且极其幸灾乐祸地开口戏谑调侃:「哦,惠你能自己起来了吗?老师我很贴心的,我的背也可以借你、带你回去唷。」
「不必,噁心」面無表情的伏黑惠因為五條悟這漫不經心的輕拂態度差點隱忍不住怒火,他的額際在這個瞬間爆出了明顯的青筋,鮮血淋漓的後腦杓因為撞擊水泥堆砌而成的女兒牆而染濕他的腦袋,血液流淌制伏黑惠的左眼上方,使得他如今只能睜開單隻眼眸。
「哈哈,好吧惠你还是这麽冷漠,对了、两面宿傩的手指在你那边吗?交给我吧。」
现场因为五条悟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答案的疑问,陷入了一片长时间的静默。
「那个不好意思,那个手指被我吃掉了」打从刚才开始就极力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虎杖悠仁,在这个
', ' ')('无法逃避现实、必须挺身而出坦承真相的瞬间,他鼓足勇气战战兢兢的举起自己掌心,以一种尴尬困窘的语气吞吞吐吐的自首罪刑。
总而言之,再五条悟为了测试虎杖悠仁是否真的可以压制两面宿傩霸佔身躯,因而要求虎杖悠仁与两面宿傩互换十秒,后续他拳拳到肉的将目前仅吸收一根手指的两面宿傩狠毒爆打一顿,美其名曰替自己受到对方照顾的两位学生表达谢意。
确认虎杖悠仁真的可以在成为两面宿傩容器状态下轻松保持自我过后,五条悟乾脆了当的将虎杖悠仁给击晕外带拎走,他们几人就这样搭乘新干线从仙台仓促打道回府。
由于家入哨子小姐近期业务量忙碌,导致弥弥与伏黑惠只能接受最简单程度的反转术式照护,因此绝大部分的伤势必须仰赖他们自身依靠时间恢復健康,再加上五条悟还得要与那些上层老顽固周旋、保住虎杖悠仁的小命,这情形间接使得弥弥以及伏黑惠二人意外获得数日假期。
相较于术式攻击距离较远的伏黑惠,进身作战的弥弥那满身细皮嫩肉,在经历两面宿傩泯灭人性虐待过后,可说是遍体麟伤没一处肌肤完好。
即使接受哨子小姐的治疗,四肢与手指也都还缠绕着隐约渗出血迹的绷带,所以弥弥理直气壮地几乎把伏黑惠当作是免费劳动力使换了一整晚,她摆出可怜兮兮的祈求表情,不停要他帮忙做些准备晚餐与宵夜,还有把衣服扔去洗衣机之类的小事,压根就是故意在挑战对方忍耐自己任性的极限。
明明自己也是伤痕累累,虽然被反转术式治癒完毕,但原本肋骨还断裂好几根,伏黑惠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沦落变成自家同窗的私人执事,但毕竟以结果来看,弥弥确实是在危机关头因为他无法行动而必须独自迎击两面宿傩,后续还遭受宿傩暴虐无比的凌迟虐待,所以伏黑惠还是选择忍辱负重的听从弥弥的指挥,极力按耐下自己心中节节攀升的不爽。
好不容易终于忍耐伤痛在自己房间浴室内冲完澡、并且再次重新包扎完毕,发洩完情绪的弥弥任由那漆黑如瀑的长发随兴披散在娇小纤细背脊位置,她散发热气的湿溽发尾都还在隐约滴着水珠,就这样慢悠悠的掂起脚尖踩着赤裸双足,堂而皇之的入侵自家同学的宿舍房间。
她知道伏黑惠才刚经过走廊前往洗衣间晾衣服,因此弥弥趁机将整个人趴在伏黑惠乾淨蓬松的单人床铺上头,满足的伸展四肢开始悠哉慵懒的划起手机,诱人犯罪的绵软酥胸隔着轻薄宽松睡衣挤压在弹簧床上、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状,细嫩雪白的两隻双腿自然屈起、慢条斯理的前后交错晃荡。
即使注意到伏黑惠从外头走廊回到房间裏头,弥弥也泰然自若地彷彿把此处当作自己家,她迳自抿了抿透着嫣红色泽的柔软菱唇,病恹恹的歪头撑住下巴,呈现比刚才更加慵懒倦怠模样。
眨动两下那泛着水气的圆润杏眼,弥弥有些赖皮的对伏黑惠展露出明显用来欺骗人心的惹人怜爱笑靥:「惠你回来了呀,我手臂好痛,快要抬不起来了,所以拜託帮我吹头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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