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路上,认识的前辈领着人把我拖进了巷子……既然只是找乐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
“被上司关在下班后的茶水间……明明我不愿意,大家为什么要说我‘枕营业’?妈妈,为什么你要劝我接受他呢?”
“律师先生说,法律上如果那种事发生在两个认识的人中间,就不可能是强行的,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个都是如此……
你强行将意识从亡灵的记忆读取里抽离,冲到树下吐得停不住。
是不习惯咒具眼镜的缘故吗?眼睛酸胀得厉害。
你没有见过那个妆妃,但你相信她活得够久。
她役使的、摧残的,是几十上百年来,被践踏、被污蔑、被夺去尊严毁掉一生的女孩子们啊!
日筱只温和地拍拍你。
“接下来——”
狐妖大人伸个懒腰,转向不知所措的女童们,“这幅没品打扮,是咒灵的原因?”
“......嗯,但这些孩子应该脱离了控制,”
你擦擦嘴,
“悟他们之前去追击她了,她大概受了损伤。”
“这样啊……”日筱低头思忖片刻,
“文穗,雏人偶会场有什么人的灵魂寄托物件吗?头发或者指甲这样的?”
无论是希腊神话、西非文化还是中国日本印度这样的东方文化,头发和人的灵魂与生命关系紧密。
“……莲都夫人送来的南京云锦雏人偶,用的是真人头发。”
日筱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走向吉原女童们:
“她们,我带走了。估计这会儿雏人偶展那儿正打得欢呢,我也去凑个热闹。”
“啊,对了,这一路上基本局势算控制住了,你顺着这条道往下走,估计能很快和神社的人会合。”
你张张口,踌躇半晌,还是只留得下一句:“她们,就拜托您看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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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走下台阶,总感觉,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你停住了脚。
台阶末端的平台,躺着个人。
高山家主高山诚。一连在几个女孩儿记忆里见过这张脸,你不会忘掉。
高山诚胸口中弹。
会议上,旁人把他算成七宫一伙,估摸着是他趁乱逃跑时,被诅咒师的流弹打中了。
偶遇你,高山诚很激动。
“救我~”身体瘫在地上动惮不得,老者抬起干枯的手,颤巍巍向你求援。
你一步步走完台阶,缓缓蹲下。
弹孔在心脏的位置,既然还能勉强呼吸和说话,出血量也没预想的大,说明子弹离心脏,应该还稍有一点距离。
你清楚怎么止血,现在叫救护车,绝对还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