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语权的安知靡:“......”万恶的资本主义。
“行了,安静。”陈导这回头也开始疼了,他看了眼时间,嘴角溢出一个冷笑:“别说那么多,我不管过程,只管结果,嘴皮子给我亲秃噜了,也得继续往下亲。”
“开始。”
所有人立马噤了声。
就在场务正要大喊的时候,“咔”的一声,筒子楼里突然暗了下来,众人眼前一黑。
有人叫道:“停电了!”
外面还是艳阳天,修建了几十年的老房子楼道昏暗,只有各个开了窗子的房间有光线,仍旧站在电闸房里的两人,才是唯二陷入绝对黑暗的人。
安知靡其实还蛮怕黑的,总觉得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他听见陈导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大喇叭,对着底下楼层的工作人员吼:“下面停电了没?”
下面的人说:“也停了。”
说明不是这层楼的电闸问题。
陈导催道:“赶紧打电话,去找人来修。”
安知靡听见外面嘈杂的人声,下意识想出去呆人最多的地方,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墙上,“嘘。”
操!
安知靡差点没吓得骂出声,“什么玩意!”
直到熟悉的气息靠了过来,低声道:“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对戏?”
是司瑾的声音。
安知靡砰砰直跳的心脏平复下来,他推了下司瑾,猜到司瑾在说什么,心跳又快了起来,“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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